虞珵美摇头,沉吟道:“我觉得不会是他,毕竟他已经将你赶出去,没有再害你的理由,兴许是偷的,或者有人故意嫁祸。”
嫁祸当今皇帝?
殷峙觉得匪夷所思,他与虞珵美对视片刻,望着那双碧绿的眸子叹息道:“先不要声张,等我寻到机会再试探下五哥。”
虞珵美点头表示理解,起身为他将被子向上拉了拉,“你好好休息,我也回去睡会儿。”
“嗯,”殷峙见他眼下乌青一片,又是一阵心疼,叮嘱道:“这几日你先不要出门,等我好些有再陪你一起出去。”
虞珵美站在门前,以一副不耐烦的口吻回道:“知道了知道了,老妈子似的,先养好自己再说罢!”
殷峙目送他离开,直到那抹金色消失于视野,整个人仍无法平静。
他重新躺回被子中,摸索着那金色的腰牌,满心欢心地想,“趁天气还不冷,还可以带珵美去打猎,或者再去骑马,等到大雪封山就让人在山脚下建个木屋,就我们两个人,从初冬猫到来年开春。”
腰牌被他握在手中,来来回回摸索得发烫,这一瞬仿佛整个天地都大了许多,可那么大的天地,却只住着一个人。
之后又过了两月,这期间虞珵美倒是依殷峙所言,从未踏出过府门半步。
他不出门,自远方寄来的信笺却是如雪花般铺天盖地而来。
这可把小翠忙坏了,隔三差五就要去趟驿站,驿使都认得她了,一捆一捆的递过去,问是哪家的情郎如此执着?
小翠红着脸骂他,却又奇怪,这么多的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