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中半数官员都是怀王的人,剩下的另一半即便与怀王无关,家中家眷也是拜怀王所救,你说他这算不算聪明反被聪明误?”
福春听罢,点头道:“这也是两年来陛下所愁之事,”转念又道:“孙啬生性多疑,会只因你与他而相信你?”
“他自然不信,”虞珵美倚得累了,打了个呵欠,索性将头枕到了福春腿上,继续闭着眼道:“以他现在的权势地位,想要甚么人没有?能一直记挂着我无非还是因没吃到,待真尝过后只怕也会觉得不过如此。”
福春越发不懂了,问道:“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将他约来此处?”
虞珵美在黑暗中睁开双眼,碧绿的眼瞳一只好似诱人赴死的海妖,他伸出手,抚摸过福春的脸颊,顺着下颚缓缓划过凸起的喉结,在感受到福春因紧张而情不自禁做出下咽的动作时,他像是恶作剧得逞般笑起来,“不论什么东西,得不到才是最好的,福公公,你说对么?”
不等福春回答,虞珵美话锋一转,又道:“况且皮肉之欢根本算不得什么,他肯记挂我多年,无非就是图这一口新鲜,我手里却实实在在有他最想要的,这才是我与他讨价还价的真正筹码。”
福春听罢,并不为虞珵美这一套天衣无缝的算计欣喜,而是提醒道:“你当初同那位,也是如此满腹算计,却落得这般地步,如今要更加小心谨慎才是。”
虞珵美闻言一顿,继而嘴边浮现出一丝苦涩,“不论你信不信,我与那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