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就死远点,大半月不见,一来就拉着张脸给谁看!”
虞珵美眼皮抬也不抬,转手将她搂入怀,捏着托依汉尖尖的下巴嘲道:“你这口牙尖嘴利是跟谁磨的?你那情郎平时就不嫌疼么?”
托依汉脸颊一红,用力将他推开,“胡说八道甚么!几年没见你犯这疯病了,这又是在哪里受了刺激?”
虞珵美恹恹扫她一眼,抬手自己斟了半杯酒。
托依汉拄着下巴端量他片刻,目光一闪,怪里怪气笑道:“哦,我晓得了,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,被人耍了!”
换做平时,虞珵美早就半调戏半讥讽地将她怼了回去,此际却一声不吱,单是捏着手里的酒杯目光似醉非醉地盯着舞台上转圈的小倌。
百花楼近日来了新人,据说是位清清白白半点尘埃都未曾染的雏儿,老鸨子趁热打铁简直要将人捧上天。
这一下,托依汉的日子便不好过起来,不少老主顾贪新鲜,已然许久未来找她,再加上那小倌明里暗里地挤兑,如今她跟谁都是副臭脾气。
“看看你这副要哭不哭的死相,忘了当日是如何同我说得了?”
托依汉伸出手,用染了凤仙花的长指甲使劲戳了戳虞珵美脸颊,“男人么,不都是床上床下两副嘴脸,你那么多招式,还怕哄不回他开心?”
虞珵美失魂落魄地笑了笑,“老子还用你教?要是能用我他妈不早用了?”
托依汉瞠目结舌,许久才绊绊磕磕道:“你,你们难道还,还没”
虞珵美总算正眼看向她,嘴角一挑,眉头皱成道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