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?那我们是不是该算算早上的账了?”
虞珵美自知理亏,却对托依汉的那番话耿耿于怀,瓮声瓮气道:“谁知道你存着甚么坏心思!”
杜明庭被他气笑,抱着手臂审视:“摸也摸了,闹也闹了,你这一大早就拿老子撒气,总得给我个说法罢。”
见虞珵美不吱声,眉梢一挑,猜道:“不是老薛,那就是昨夜你那位漂亮的小朋友,要么就是那位首辅大人,要是再不说大哥可就自己去问了。”
虞珵美还沉浸在热恋的情愫中,闻言犹如当头棒喝,脸色煞白一片,大脑中嗡嗡作响,目光无不惊恐地注视着杜明庭。
杜明庭瞥了眼他紧绷的小腿,笑道:“事已至此你还想跑不成?”
虞珵美垂下头,拽着枯草的手指止不住发颤,听杜明庭又道:“范德尚好大喜功,当年把你送进宫时动静闹得那么大,生怕旁人不知你是他的人一般,想必当日你与我应当也是受他指示。”
虞珵美仍不敢与他对视,拽着手里的草,低低地点了点头。
杜明庭继续道:“至于你在百花楼的那位小朋友,”说着凑近虞珵美,眼眸深邃,咧嘴一笑,“她被人仍在这里许多年,是不是也该想家了?”
虞珵美混身一震,双腿下意识就要后撤,怎料竟酸麻到无法动弹,他抬头看向杜明庭,犹如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,满目的警惕与抗拒,颤声道:“你都知道,那为什么还”
杜明庭揉了揉他的发,仿佛世界上最温柔的猎人,“还什么?还让你留在身边吗?我不是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