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都要将他羞辱一番推开,不如借此时机与之重新交好。”
燕沉山背光而立,高大的身影岿然不动,英挺的脸被阴影遮住,唯有那一双眸子如星,此刻正动也不动地看着苏融。
“那把匕首我确实不知在哪儿,不如我替主子向他重新要来一把……”
“啪”
一声脆响。
燕沉山未完的话被打断,头轻轻偏了一下,似乎有些愕然,一时间竟忘了开口。
屋内落针可闻,仿佛连日光都被冻住了,心跳声夹杂着二人紊乱且交错的呼吸在各自耳畔回响。
苏融呼吸粗重,胸口剧烈起伏,通红的双眼满是屈辱,此刻垂在身前的右手也在发抖,好像方才那一记掌掴已经用尽了他的力气。
燕沉山的左脸上慢慢浮现一片红。
苏融声音沙哑,恼羞成怒,“你一个下贱的仆从,也敢在这里高声质问主子?!你配吗?便是将你发卖了,也抵不过我所失之物的万分之一!”
燕沉山没有开口,也没有动作。
苏融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屈辱,此刻狠狠别过脸,伸手朝着门外一指,愤愤道:“滚出去!”
燕沉山没有多余的动作,转身朝门外走去,他好似并不在意脸上挨的一巴掌,却又在走路时扬起一阵风来,衣袖挥过之处,木门亦被合上。
脚步声远走,苏融这才宛若浑身失力跌回床榻,死死咬住下唇,通红的眸中氤氲水雾,好似那陈年旧伤再度被人血淋淋地撕开,看穿他最顽固不堪的内里。
苏融心知肚明他这是在迁怒燕沉山。
那只是一把匕首,若是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