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年,今后有什么打算?”
张松看了一眼李恢,眼神之中露出失望的眼神摇了摇头叹息一声。
“哎!还能有什么打算,只能是听天由命。”
“永年,你觉得我军还能杀出城外吗?就算杀出城外,我军又能去哪里,如今整个天下都是大楚的江山,汉中王还能找到一席之地,还能中兴汉室吗?”
“德昂此言何意?”张松两眼疑惑的看向李恢。
“你我二人自西川一路追随汉中王到此,一路之上历经千辛万苦,也曾为汉中王立下汗马功劳,
你张永年更是为了汉中王能够中兴汉室,呕心沥血时刻操劳,而今日府中之事,永年兄受此大辱,恢感到不平!”
此言一出,勾引张松的伤感,就见张松两眼无神看了看天空,自言自语道。
“天还是那么的蓝,可惜松就是空中那朵乌云!”
时间不知不觉流逝,转眼之间就到夜晚。
就见太守府前一片火光冲天,刘备身披战甲屹立在府前,简雍糜竺站立与刘备两旁,李恢率领军中校尉站立府前。
刘备两眼扫射了在场之人,但未见张松,于是刘备问向李恢道。
“德昂,永年怎么没来?”
李恢也觉得奇怪,于是转头看了看,没有看见张松。
“回禀汉中王,属下也不知,今日属下与永年分开之后,就一直没有看见。”
“哦,永年去哪里了?”
正在刘备不解之时,就见一人身披孝服骑马而来。
刘备一看是张松心腹张宇,瞬间感觉到后背发凉。
就见张宇到了近前翻身下马,跑到刘备面前哭泣道:“汉中王,今日午膳之时,我家老爷服毒自杀了!呜呜……!”
“什么……?”
刘备闻言犹如晴天霹雳一般,身体一时站立不稳,摇摇晃晃。
“汉中王,汉中王!”
一旁的简雍糜竺急忙搀扶住就要摔倒的刘备。
“永年,永年……,你出师未捷身先死,想不到你先离备而且,是备对不起你!难道天要亡我刘备!呜呜……!”刘备掩面而泣。
“汉中王,人死不能复生,还请节哀,莫要伤了身体!”简雍一边轻轻抚摸刘备后背,一边安慰一番。
糜竺连忙“汉中王,永年之死我等也是痛心不已,但如今大敌当前,还请汉中王保重身体。”
李恢闻言心里一惊:“张永年这是真死还是假死,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,难道真的是死了?”
想到这时李恢偷眼看了看张宇,见张宇虽然哭的稀里哗啦的,但眼神却是不停闪烁,不时偷眼看向刘备。
李恢见此情景,心中已明白了什么,随即向刘备拱手施礼道:“汉中王,永年英年早逝,是我军损失,令我等痛心,今永年已逝,汉中王也无须自责,当以大局为重,望汉中王保重身体,率领我等杀出重围!”
简雍糜竺等人一同拱手施礼道:“望汉中王保重身体,率领我等杀出重围!”
刘备哭泣一会后,擦拭了一下眼角之泪,看向张宇!
“本王与永年情同手足,今永年离世,本王当前往吊念!你头前带路!”
张宇闻言心里咯噔一下,眼神不知不觉看向李恢。
“呵呵,现在想起我了,看来张永年不厚道!”李恢见到张宇眼神后心里冷笑一声。
“汉中王,今大战在即,需好好谋划如何冲出重围,汉中王不宜在此事浪费精力与时间,属下以为可令张府好好安葬永年即可!”
“德昂此言差矣!备与永年虽不是兄弟,但胜是兄弟,今永年过世,备岂有不探视之礼!”刘备看了一眼李恢后,随即走向马匹。
“张宇,你头前带路!”
张宇见无法阻止刘备,只得答应。
“是汉中王!”
简雍糜竺二人对视一眼后,便一同走向马匹。
张宇骑马一边走,一边思考对策,并不时转身用双眼打量刘备。
“这,怎么办,要是被刘备发现老爷假死,那就麻烦了!”
跟在身后的李恢也不时的打量张宇与刘备,见刘备虽然有些伤心的样子,但刘备眼神之中却透露出疑惑之色。
众人不知不觉到了张府,刘备见张府门前挂着白布挽联,随即翻身下马,小跑几步走进府内。
“老爷,你怎么就这样走了,你让我这些孤儿寡母怎么活啊!老爷,你太狠心了!”
刘备见众人哭的死去活来,不知不觉眼眶湿润,就见刘备向灵柩三叩首后,一边哭泣一边靠近灵柩。
“永年,永年,你就这样离备而去,你让备怎能不伤心,永年,你是备的心腹之人,又是备的左膀右臂,你就这样离开备,以后备向何人商量,又有何人给备出谋划策!呜呼哀哉……!”
正在祭拜的简雍糜竺闻言,心里十分难受,二人祭拜完后相互看了一眼,摇了摇头叹息一声。
李恢拜祭一番后,急忙来到灵柩旁边与刘备一同伤心哭泣。
就在刘备哭泣之时,突然摸到灵柩下方有一个小孔,刘备心里一惊,于是用手指感受灵柩里面是否有气体出来。
约莫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