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权看着老太太离开之后,心里感到十分委屈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?一个小小郡吏之子都能够拥有天下,而我父亲生前乃长沙太守乌程侯,我孙权身为名门之后为什么就不能,我不服,我不服,
母亲,难道你就不想我孙家坐拥天下,让我孙家名留青史吗?”
孙权想到此时,心里是十分气愤,随即高喊一声:“来人!”
府外心腹之人一听孙权喊声,连忙跑了进来。
“主公!”
“孙离,你速速安排人手暗中监视老夫人和小姐,不准外人与老夫人和小姐接近,有一举一动速速报我。”
“主公,这……!”孙离两眼疑惑的看向孙权。
“快去,难道你也想违抗我之令?”孙权两眼怒视孙离。
“属下,不敢,属下这就去安排!”孙离连忙拱手一礼,便匆匆离去。
这时裴潜急匆匆走了进来。
“报主公,大事不好了!”
孙权看着裴潜慌张的眼神,感到事情很严重,于是急忙问了一声。
“裴将军,何事如此惊慌?”
“回禀主公,刚刚守城军士来报,有一辆马车在城中横冲直撞,误伤很多百姓后,又不顾守城军士拦阻,直接冲出城门,守城校尉何良,巡城校尉王兴已领兵出城追赶马车去了。”
“嘶!”孙权闻言脸色阴沉。
“长沙城中竟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?可知马车之上是何人?”
裴潜沉思片刻后看向孙权。
“主公,末将以为有可能是刘备!”
“刘备?”孙权闻言心里一震。
“裴将军是说,这辆马车之上是刘备?可是刘备为何急于出城,并且还要冲出去?”
“刘备今日离开太守府时,末将正好经过,见刘备匆匆上了马车后,便命马夫极速飞奔,起初末将并未在意,但后来不久就听闻巡城校尉领兵去了城门。
所以末将揣测此人一定是刘备!”
孙权听后点了点头:“按裴将军分析来说,此人有可能是刘备,但不知刘备为何这么急,难道荆州有变?”
“主公,还有一事,不知道与这些事情有没有牵连!”
“裴将军何事?”
“张宝与刘备手下孙乾去了荆州水师后,到现在一直没有消息!是不是水师那边出了什么问题?”
孙权闻言脸色紧张起来。
“张宝与孙乾去了多久?”
“大概有两个月!”
“什么两个月,为何不早说。”孙权怒气冲天怒视裴潜。
“主公,末将最近一直忙于军事,一时疏忽,还请主公恕罪!”
“哼,裴潜,你可知这一疏忽耽误多少大事,难怪刘备不顾一切也要冲出城外,定是荆州水师出了问题,
倘若荆州水师出现异常,长沙桂阳等四郡难报矣!”孙权痛骂裴潜一番后,随即高喊一声:“来人命孙韶孙恒前来!”
“是,主公!”
军士走后,孙权看向裴潜。
“裴潜速速率领兵马出城,想办法阻止何良王兴二人,切勿将事情闹大,此时还不宜与刘备翻脸。”
“是,主公!”
裴潜领命即刻出了太守府。
一会功夫后,孙韶孙恒二人进入府中向孙权行礼。
“拜见叔父!”
“韶儿,恒儿,你们来了!”
“不知叔父招孩儿有何之事?”孙韶问向孙权。
“韶儿,恒儿,你父亲之仇可还记得?”
孙恒孙韶二人听后,两眼冒出愤怒之色。
“孩儿们记得!当年父亲战死在西川,都是因周瑜之过,若不是周瑜假公济私,为夺战功,父亲怎会战死,孩儿们一直没有忘记!”
孙权听后点了点头,故意擦拭眼角之泪说道:“今周瑜已到荆州,不久便会渡过长江,此时正是你们为父报仇之时,
你二人久居长沙,熟悉水性,今叔父眺你二人前往洞庭湖水军大寨,统领洞庭湖水军,与周瑜决一死战,以报兄长之仇!”
二人一听周瑜来了荆州,恨不能马上与周瑜一战,报孙策之仇。
“叔父,杀父之仇不共戴天!孩儿这就去洞庭湖水军。”
“好!你二人拿着叔父军令,即刻前往洞庭湖!”
“是叔父!”孙韶接过孙权手令后,便孙恒出了太守府。
孙权看着二人离开,脸色露出一丝阴沉,冷冷一笑,心里默念一番。
“兄长在天有灵,请原谅小弟,为了孙家霸业,小弟只能以你之死大作文章,令我孙家团结一心。”
孙韶孙恒离开太守府后,翻身上马,孙恒看向孙韶。
“兄长,父亲在世之时身受当今陛下器重,并委以重任,父亲出征西川,乃受陛下旨意,而周都督与徐都督也同样是奉旨前往西川,
按照常理推断,周都督与徐都督身为统兵大将,并没有道理与父亲争夺战功,
而且父亲生前与周都督情同手足胜过亲兄弟情,周都督又为何要加害父亲,此事没有查明之前,不可轻信一面之词!”
“恒第所言,为兄岂会不知,孙家虽有功于陛下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