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沙郡太守府,孙权正在大摆筵席款待刘备之时,吕壹慢慢走进孙权身边耳语几句后,孙权脸色露出一丝恐惧。
就见孙权点了点头看向吕壹,轻声细语道:“此事我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!”
“是主公!”吕壹点了点头向孙权及众人拱了拱手后便离开。
刘备虽然在一旁漫不经心的喝着碗里的酒,但孙权一举一动,每个眼神都未能逃过刘备眼神。
“孙太守是不是府中有事,若有不便,备就先行离开,正好备也有些琐事需要处理!”
孙权面带微笑道:“本太守有所怠慢刘皇叔,还请刘皇叔海涵,府中确实有些琐事需要本太守处理,今日若有不周之处,还请刘皇叔见谅!”
刘备微微一笑站起身来,向孙权拱手一礼。
“孙太守说哪里话来,实在是太客气,备自来长沙后多有叨扰,给孙太守带来不便,还请孙太守多多海涵,备这就告辞,只是不知孙太守对于令妹之事……。”
“刘皇叔放心,此事好说好说,待本太守与母亲大人再商议商议,定会给刘皇叔一个满意的答复!”
“哦,哦,好好,既然如此,备就先行告退!”刘备向孙权拱手一礼。
孙权将刘备送出府外后,两眼之中露出鄙视的神情。
“哼,丧家之犬,还想老牛吃嫩草,我呸,要不是你刘备还有一些利用价值,早就将你绑了送到京师洛阳请赏了!真是自不量力!我呸……!”
孙权向府外吐了一下口水后,便走进太守府。
刘备离开太守府后,便悄悄上了一辆马车。
“汉中王,今日吕壹进来与孙权说了几句话后,孙权眼神里好像有些恐惧神情,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刘备平静的眼神看着马车之上的张松。
“永年可以发现什么?”
“如若属下所料不差,定是军中之事,只是具体是什么事情,还不得而知!”
“备也有同感。”刘备点了点头后随即问道:“永年,公衡水军那边可有消息传来?”
“目前还没有消息传来。”张松摇了摇头。
“永年,备最近左眼跳的十分厉害,总感觉有什么大事发生。”
张松拱手道:“汉中王吉人自有天相,不会有什么大事,可能是汉中王近日操心之事太多,没有好好休息,所以感到有些疲倦吧!”
“永年所言甚是。”
刘备刚刚想闭上眼睛之时,突然想起孙乾。
“永年,公佑同张宝将军去江陵的荆州水军大营已有半月之久,至今都没有消息传来,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!”
张松微微一笑道:“公佑精明能干,处事不惊,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,也许被什么事情缠身,一时无法脱身吧!”
刘备听后是越想越感觉不对,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危险正在慢慢靠近。
“备思之再三,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公衡公佑二人成熟稳重,不会因琐事缠身而忘记送来书信,
今日孙权一举一动,还有那恐惧的眼神,好像在暗示什么,永年,快,赶快出城返回军中大营!”
“是汉中王!”
张松急忙探出脑袋,向马夫喊道:“快,快出城,回军中大营!”
“是军师!”
马夫扬起手中马鞭,用力抽打马匹,向城门方向而去。
“驾驾驾……!”
街道上的百姓见马车疯狂飞奔,吓得纷纷避让一旁,一时之间,街道之上是鸡飞狗跳。
“这是赶去投胎啊!跑那么快!……。”
“这是搞么子嘛?跑那么快?”
“这马夫要死啊!跑那么快,吓人哈卵!”
惊吓之后的百姓向着远去马车指指点点,痛骂一番。
就在马车飞速离开之时,不远之处几名腰跨佩剑的黑衣人迅速跑到马匹身边,翻身上马。
“前面那辆马车里面坐的好像是刘备,快,快上马,跟上刘备。”
一名小头目向身旁的几名黑衣人说道。
这时不远之处,一名校尉率领数千军士赶来。
“这里刚刚发生何事?”
骑马的校尉问向旁边的百姓。
“回将军的话,刚刚一辆马车极速飞奔,把我们吓得要死,你看看,这街道两旁的东西全部被刚刚那辆马车给糟蹋了!”一名百姓故意夸大其词,乱说一通。
“哎呦,哎呦……!”
周围还有一些百姓痛苦的呻吟。
“那些百姓是怎么回事?”
校尉看着四周数名百姓躺在地上。
“将军,这些百姓都是被刚刚过去马车给撞的!”
校尉闻言怒目圆睁。
“何人如此大胆,竟敢在城中纵马行凶,简直不把孙太守放在眼里!”
“来人,随我追上马车!”
数千军士高声应道:“是!”
刘备乘坐马车一路疾驰飞奔,所过之处鸡飞狗跳,吓得两旁百姓纷纷四散奔逃。
一会功夫,马车到了城门口。
守城校尉见一辆马车快速跑来,急忙大喊一声:“快,拦住马车!”
数百名军士连忙手持刀枪,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