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平看了一看张松后,心中冷笑:“本将是否出兵,何需等主公到来,本将只听军师一人之令!”
随即高喊一声:“吴懿吴班听令,即刻准顿兵马进发成都!”
“是,卫将军!”
张松闻言心里不悦,随即说道:“卫将军,你这是何意?主公与军师就在路上,三日后便可到来。”
“如今楚军占据巴郡,随时便会进攻成都,若是再等三日,黄瓜菜都凉了,本将出征之时,军师授予本将便宜之权,相机行事,故而本将决定早日拿下成都,迎接军师等人到来!”
“嘶……这卫平将军此言何意?难道刘备与诸葛亮并未一心,各有所图?”张松想到这时心里一惊,便看向卫平。
片刻功夫后,吴懿吴班进来,拱手一礼:“回禀将军,兵马已准备就绪,请将军下令!”
卫平起身看了一眼张松后,随即高喊一声:“出兵成都!”
吴懿吴班高声应道:“是,卫将军!”
“报主公,大事不好了!”王累匆匆跑进刘璋府中。
“什么大事不好,王从事,慢慢说来!”
“回禀主公,巴郡已被楚军攻下,严颜将军已逃回成都!”
“什么,巴郡丢了!”刘璋惊恐万分。
王累叹息一声点了点头。
“我不是已经派张任领兵五万,前去救援巴郡,怎么就丢了呢?张任大军何在?”
“回禀主公,张任一路慢慢悠悠向江州出发,在路上耽搁十几日,致使江州丢失严将军兵败!”
刘璋闻言心中大怒:“岂有此理,张任延误战机,真该死!”
“来人速速将张任一家老小拿下!”
军士领命而出,半个时辰后,军士来报:“主公,不好了,张任府中空无一人,府中家眷早已离开,还有冷苞邓贤雷铜三将家府中也空无一人!”
“不好!”王累闻言惊叫一声。
“王从事,怎么不好?”刘璋看向王累问了一声。
“主公,张任冷苞邓贤雷铜四人家眷不在成都,看来这四人早有异心,想必四人已投降他人!”
刘璋一听跌坐下去:“王从事是说这四人背叛了我,往投他处了!”
这时一名军士来报:“主公,张任已归降楚军!”
“啊!……”刘璋闻言惨叫一声。满眼含恨说道:“我刘璋哪里对不住四人,为何这四人投靠楚军!哎!”
这时张肃急匆匆进府,到了刘璋面前跪拜于地。
“主公,属下有罪,没有管好张松,还请主公责罚!”
刘璋闻言心里一震连忙问道:“张肃,发生何事了?”
“回禀主公,属下之弟张松投降了刘备,目前已率领兵马往绵竹接应刘备大军进入成都!”
刘璋大惊失色:“什么,你说什么?永年投降刘备,这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刘备乃我同宗,怎会夺我基业?”
王累连忙说道:“主公,张从事所言非虚,张松前往汉中早已和刘备串通,意图益州!”
“这……这如何是好?”
“报主公,葭萌关高沛杨怀二位将军被杀,刘备大军控制葭萌关!”一名军士刚刚说完,
就见府外又进来一名军士:“报主公,刘备大军攻占广汉郡,张别驾假借主公之名与刘备手下大将卫平里应外合拿下绵竹,此时正在向成都进兵!”
王累急忙问道:“吴懿吴班两位将军何在?”
“吴懿吴班二位将军已投降刘备!”
“啊!……”刘璋闻言气血攻心,便晕死过去。
“主公,主公……”
“快,快请郎中!”
王累张肃一番忙碌,刘璋经过郎中医治,慢慢苏醒过来。
就见刘璋满脸泪痕看向王累:“我悔恨啊!悔不该当初不听王从事之言,引狼入室!”
“主公,事已至此,后悔也没有用,目前严颜将军正在成都,主公可速速命严颜将军领阻挡刘备大军,
属下随同主公前往益州郡整顿兵马!夺回广汉巴郡两地。”
刘璋摇了摇头:“我在蜀中多年,从未恩加于百姓,今日百姓因我而遭战乱,我心难安!”
说到这时,刘璋叹息一声:“罢了,刘备也算是刘氏宗亲,这益州给了刘备,也还是我刘氏领地,总不能便宜了楚军,王从事即刻命城中将士放下刀枪,出城投降吧!”
“主公不可啊!城中还有兵马五万,钱粮足以支撑一年,只要我等坚守一年,益州永昌,键为,牂牁四郡兵马一到,便可大破刘备大军,那时我军便可趁势收复巴郡与广汉郡,还请主公三思!”
“哎!算了吧,我已是心力憔悴,也无法再管理益州,还是降了吧!”
“主公……!”张肃王累跪拜于地。
自刘备诸葛亮率领大军离开葭萌关后,李恢便于霍林设计,将高沛杨怀二人斩杀,控制葭萌关所有兵马。
卫平得诸葛亮之令,率领兵马直奔绵竹,吴懿吴班知大事已去,便归降刘备,与张松里应外合占据绵竹。
刘备诸葛亮率领兵马直奔广汉郡,守将吴兰马忠二人见势不妙,随即开城投降,
“军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