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超一看倒下数千军士,气得咬牙切齿,随即喊道:“冲……!不拿下安定誓不撤兵!”
“杀啊……,冲啊……”西凉兵马再次向城门冲杀。
马腾领兵到了东门,随即高喊一声:“杀……,”
一声令下,西凉万余将士杀奔城门而去。
龙驹冷笑一声:“放箭……!”
城上弓箭手搭弓放箭,西凉军士纷纷中箭倒地而亡,一时之间城下尸横遍地,血流成河。
韩遂领兵到了南门之后,梁兴侯选程银李堪四将拱手道:“请主公下令,我等即刻攻城!”
就见韩遂微微一笑:“不及,先等着!”
梁兴拱手道:“主公,这是为何?”
“此时我等攻城,定然损兵折将,先让马腾攻打城门,待城门一破,我军再杀入城中。”
“主公的意思,是先消耗马腾兵力,我等坐收渔翁之利!”侯选奸笑一声。
“哈哈,马腾马超父子自称勇猛,平日不把我等放在眼里,屡次凌辱与我等,今日就让马腾与楚军交战,若是马腾胜,我等一起杀进城中,若是马腾败,待回到威武之时,这西凉就是我们的!”
四将拱手施礼,赞叹恭维道:“高,主公此计甚妙!”
成公英到了西门之后,看了看城墙之上的庞德,又看了看城墙的军士,连连点头赞叹不已:“楚军有如此精锐之师,天下无人可挡。”
张横说道:“成先生,现在是否攻城?”
成公英一听微微一笑:“我们只是来打酱油的,不是来攻城的,”
成宜拱手道:“成先生这是何意?”
“攻城乃马腾的事情,我们就是来打打酱油,来看看,若马腾攻下城门,我们再杀进去不迟。”
杨秋马玩二将听后,感觉有些莫名其妙,相互对视一眼。
就听成公英喊了一声:“来人,往城上射几支弓箭,即刻退回!”
“是!”就见十几名骑兵冲向城门,胡乱射了几支弓箭,便拍马而回。
胡遵一看城下,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这西凉兵马怎么回事,为何不攻城?”
想到这时,随即吩咐几名军士,四门打探一番。
庞德见韩遂引兵到来,并不急于攻城,心中十分纳闷,看了看城下数万兵马,就见韩遂正与手下大将饮酒。
“这韩遂想干嘛?”
龙驹见马超攻势猛烈,便大喊一声:“给我往死里射!”
马超见军士攻城不利,就要上前冲杀冲杀城门。
马岱急忙阻止道:“兄长不可。”
“马岱,如今我军将士已伤亡五千之众,如此下去,我军如何能攻破城门。”
“兄长稍安勿躁,暂且忍耐,不如先命将士打探一下其他三门攻势如何再做计较!”
马超沉思片刻后:“好!”
“来人,速速打探其他三门!”
“是,少将军!”
马腾见将士死伤惨重,心中痛惜不已。
“父亲,我军已攻打城门三个时辰了,我军已伤亡四千之众,如此下去,我军必然全军覆没,还请父亲三思!”
马腾看看眼前一个个倒下的将士,心如刀割,随即喊道:“扯,撤回大营!”
“报少将军,主公已下令撤军,韩遂成公英率领兵马围而不攻!”
马超气愤难当:“什么,围而不攻,这韩遂想干什么?”
“兄长,只怕韩遂别有用心,今叔父已退兵,请兄长也速速下令退兵!”
马超沉思片刻后,点了点头:“退兵!”
韩遂得知马超马腾退兵,也随即高喊一声:“退兵回营!”
就见安定城楼将士雀跃欢呼。
“西凉兵马退了,我们胜了!”
胡遵梁绪龙驹庞德等将回到郡府后,黄忠微笑看向众人:“西凉兵马退了,我军胜利了,此战你等功不可没!”
胡遵拱手道:“黄将军,此战十分蹊跷,韩遂率领兵马前来,围而不攻,不知这韩遂想干什么?”
庞德拱手施礼道:“胡太守所言极是,不知韩遂到底想干什么,只是冲杀几次,便退兵而去。”
“哦!难道韩遂与马腾不和?二人之间有矛盾?”黄忠疑惑看了一眼庞德。
“庞将军,你身在西凉许久,可知这韩遂与马腾之间是否有过节?”
庞德沉思片刻道:“韩遂与马腾马超虽表面和善,但背地里却是不和,马超有几次都差点将韩遂斩杀,还是马腾及时阻止,这才避免两军内部厮杀!”
“哦!如果是这样,我军倒是有机可乘!”胡遵点头微笑。
黄忠笑道:“胡太守所言甚是!”
马腾回到军中大帐后,得知韩遂之事,怒目圆睁:“韩文约,竟敢如此!”
“父亲,我军折损万余军士,韩遂却不伤一兵一卒,实在可恨!”
“父亲,休弟言之有理,孩儿实在咽不下这口气,孩儿这就领兵斩杀韩遂。”
“超儿,不得如此冲动!今我军正与楚军交战,若此时与韩遂内讧,必让楚军有机可乘,我军得不偿失,待攻破安定长安之后,再做计较!”
“父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