拱手施礼:“军师之能,神鬼莫测,属下佩服!”
“哎!……!”诸葛亮叹息一声。
“军师何故叹息?”萧山急忙问了一声。
“亮虽文有治国之才,武虽有练兵之道,文韬武略不在管仲乐毅之下,然却不得时宜,若亮早生十年,大汉江山岂会落到如此地步!哎!……。”
“军师莫要如此悲观,如今天下还处于乱世,军师还有机会立足天下,袁绍虽有幽并冀三州,曹操拥有青州,项阳虽占据兖豫扬荆交五州以及司隶长安之地,然汉中以及益州,我军还可图之!”
诸葛亮一听此言,心中感到一丝安慰:“德民所言极是,亮也正是如此考虑,若没有机会可图,亮早已归隐山林,不问世事!”
“听糜子仲所言,军师与刘备有一番哑对,军师输于刘备后,便认刘备为主,不知是真是假?为何需要如此?”
袁绍此时正在发怒,一听张郃高览回来,便怒喝一声:“速速命二人进府!”
“是,主公!”军士出来后,向张郃高览拱手一礼道:“二位将军,主公让你们进去,不过主公正在气头上,二位将军当心一点!”
张郃高览一听,满脸感激,连忙还礼:“多谢小兄弟提醒!”
二人走进府后,见袁绍脸色阴沉,便不敢正视,急忙拱手施礼:“罪将张郃,罪将高览,拜见主公!”
袁绍胸中怒气未消,双眼目视二人,大声喝道:“刘备现在何处?有没有回邺郡?”
张郃高览二人一听吓得连忙低下了头。
“怎么,是不是刘备未回,你二人未能传达我之将令?”
张郃拱手施礼道:“主公,是末将无能,未能追回刘备!”
高览也随即拱手:“主公!末将二人领兵前往追击刘备,已将主公之令传达,只是刘备不肯回来,还说……!”
“还说什么?”袁绍怒斥一声。
“刘备回言,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,还言主公将令朝令夕改,此去上党是奉主公之令,前去阻挡楚军,还言不会与主公为敌!”
“啪…”袁绍怒目圆睁,猛拍了一下桌子。
“好你个刘备,竟敢如此藐视于我,岂有此理!”袁绍气得咬牙切齿,暴跳如雷,怒视张郃高览二人:“废物,都是废物!滚出去!”
“是,主公!”张郃高览二人拱手一礼后急忙转身离开。
逢纪摇了摇头:“主公,看来刘备是铁了心不会回来,只是可惜了我军五万将士,被刘备带走了!”
此时的袁绍已是悔恨交加,但又不能在逢纪面前表现自身之错,于是微微一笑:“元图也无需担忧,刘备领兵前往上党,也是在我并州治下,逃脱不了我的手掌,
今项阳正与马腾韩遂以及匈奴人羌人开战,有刘备监视双方战事,我也放心!”
“这……!”逢纪深知袁绍有错不改,不会面对自身所犯之错,于是连连点头赞颂道:“主公高瞻远瞩,决胜千里之外之能,属下不及,还是主公想的周到!”
“哈哈……元图多多用心,多多用脑,将来必成大器!”袁绍微笑一声。
自刘备率领霍林卫平等两万将士留下阻挡袁绍追兵,诸葛亮便与萧山韩暨率领三万将士一路急行,
到了上党郡后,诸葛亮命将士安营扎寨等候刘备。
萧山进入军中大帐后,见四下无人,上前跪拜于地小声问道:“陛下,为臣有一事不明?”
“嘘!”诸葛亮作了一个手势,急忙走到大帐外看了看,见没有什么人偷听,只有身边数名护卫,便放下心来,
走了过来扶起萧山,小声说道:“德民,日后千万不要称呼朕为陛下,小心隔墙有耳,令刘备知晓!以后称呼朕为军师或孔明便可!”
“是,微臣知晓了!”萧山点了点头。
“德民以后也莫要自称微臣,德民有什么事不明?”
“是,”萧山连连点头,随即问道:“属下不明之事,军师为何不亮出大汉天子身份,诏令天下英雄,诏令汉室忠臣良将前来辅佐复兴汉室,
却要推举刘备,拜刘备为主,属下听闻刘备此人虽是性宽和,少言寡语寡,喜怒不形于色,心中虽有大志,喜好结交天下豪杰,
但此人却是阴险狡诈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就是抛妻弃子也在所不惜,对结义兄弟关羽张飞二人亦是如此。”
“哈哈……!”诸葛亮微微一笑,看向萧山:“德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今汉室江山已分崩离析,乱臣贼子割据一方,天下百姓心里已无汉室,
大汉天子也早已死在长安,如若亮此时表明大汉天子身份,天下百姓何人会信。
亮物色过许多刘氏后人,如刘璋,刘虞,刘岱等人,这些人都是一些胸无大志,烂泥扶不上墙之人,
刘备此人虽是口蜜腹剑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但此人毕竟是汉室宗亲,孝景帝玄孙中山靖王之后,
虽假借复兴汉室之名,到处招摇撞骗,招揽奇才猛将,想坐拥大汉天下,
但其心志不改,屡次三番虽不得其势,处处受阻,依然是百折不饶,一往直前,此正是亮所看中,因亮不能表明大汉天子身份,只能通过刘备来实现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