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寿成兄,楚军勇猛,孟起恐怕不敌,不如暂且退兵!”
“文约所言极是!”马腾点头,随即喊道:“快,鸣金收兵!”
“是,主公!”
此时吕布与马超大战一百五十回合,二人已是不分上下。
闻听鸣金之声,虚晃一枪,高喊一声:“马岱快走!”
马岱闻言拔马便回。
项崇与庞德大战一百回合,此时已感觉身心疲惫,渐渐不敌,正在这时,龙驹拍马近前:“敌军休的放肆,龙驹来也!”
“铛的一声!”龙驹一枪挡住庞德大刀。震的庞德手臂发麻。
闻听鸣金之声,庞德拔马便走。
项辰手持长枪杀入西凉兵马之中,犹如幼虎出笼,杀的西凉兵马人仰马翻。
许褚率领龙骑卫护住项辰两旁,犹如洪水猛兽,杀的西凉兵马连连后退,不敢上前。
项阳拍马杀入人群之中,如入无人之境,一杆霸王天龙破城戟在手,西凉人碰着便死,磕着便亡,吓得西凉兵马胆颤心惊,杀的西凉兵马抱头鼠窜。
这时西凉军中响起鸣金之声,纷纷后退。
项阳长戟一扬,高声大喊:“停!”
马超庞德等众将领兵回到本阵。
“父亲,为何鸣金收兵!”马超拱手一礼问向马腾。
“超儿,楚王项阳亲自领兵而来,楚军勇猛,若是再混战下去,我军必然伤亡惨重!”
“报主公,我军伤亡五万之众,”一名军士拍马来至马腾面前。
马超一听,惊愕不已:“我军伤亡这么多!”
军士拱手道:“少主,楚军将士训练有素,勇猛无敌,我军将士畏惧楚军,不敌楚军。”
马腾看了看马超:“超儿只知厮杀,全然不顾将士伤亡,要不是为父及时赶到,这十万大军恐怕早已全军覆没!”
“父亲,孩儿……!”
“无需解释!”马腾瞪了一眼马超。
项崇拍马来至项阳面前,翻身下马,单膝跪拜:“末将损兵折将,差点丢失长安,还请楚王责罚!”
项阳翻身下马,看着满身是血的项崇,心中酸楚,便上前双手扶起项崇:“此战非你之罪,是本王小看了西凉马腾,兄长快快请起!”
“楚王!”项崇眼眶湿润站起身来。
这时一小将飞奔而来,翻身下马双手抱拳:“父王!”
看着全身是血的项辰,项阳关心一声:“辰儿有没有受伤?”
“回禀父王,孩儿视西凉兵马如草芥,孩儿多谢父王关心,孩儿没有受伤。”
项阳微微一笑,转而厉色道:“辰儿,军中征战岂同儿戏,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,辰儿以后千万谨记,不可如此大言不惭!否则吃亏的便是自身!”
“是,父王,孩儿记住了!”项辰拱手一礼。
“嗯,”项阳点了点头,随即说道:“辰儿,快见过你叔父!”
“是,父王!”项辰走到项崇面前,撂衣跪拜:“孩儿见过叔父!孩儿有礼了!”
“辰儿快快请起!辰儿小小年纪便如此英雄,叔父自叹不如!”项崇急忙上前,扶起项辰。
“多谢叔父夸奖,父王乃孩儿之榜样,孩儿随父王!”项辰说完,看了看项阳。
项崇拱手一礼:“楚王,辰儿有你当年之勇,我大楚后继有人了!”
“兄长过奖了,辰儿心高气傲,以后还需多加磨练,才可成大事。”项阳看了看项辰一看,微微一笑,转而问道:“林儿现在武艺如何?”
项崇摇了摇头,叹息一声:“林儿玩心太重,过于懒散,我也正为此事烦扰!”
“哦!兄长,这可不行,我项家后人岂能荒废武艺,待本王回洛阳时,让林儿随本王一起!”
“楚王考虑极是,如此甚好!”
“叔父,还是让项林弟弟跟在孩儿身边吧!”
“哦!”项崇连连点头:“哈哈如此甚好!”
“拜见楚王!”吕布黄忠龙驹徐荣等人来至项阳面前,翻身下马,拱手一礼。
“众位免礼!”
“我军伤亡如何?”项阳问了一声。
“启禀楚王,朱雀军伤亡一千。”吕布拱手回道。
龙驹拱手道:“启禀楚王,玄武军伤亡八百!”
“回禀楚王,神射营伤亡六百!”黄忠拱手施礼回道
陈到拱手一礼:“回禀楚王,羽林军伤亡三百余人!”
徐荣双手抱拳:“回禀楚王,我军伤亡三千,一共斩杀西凉兵马三万!”
项崇也急忙回道:“启禀楚王,长安一战,我军兵马伤亡五万,敌军伤亡三万!”
“嘶!”项阳一听,惊愕不已。
“长安为何伤亡如此之大?”
“回禀楚王,西凉兵马大多为骑兵,我军难以匹敌,李傕郭汜二将也受了重伤。”
“李傕郭汜受伤了?”项阳惊惧。“现在如何?”
“末将领兵杀出城外,目前还不知道二将具体情况。”
这时一骑飞奔而来:“报,楚王,西凉马腾命人传话,邀楚王一见!”
项阳点头,摆了摆手。
“众将听令,随本王会一会马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