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儒微笑看向田畴:“听闻刘州牧身陷豫州战事,荆州刘表见有机可乘,已起兵二十万,杀奔扬州,颍川之地,
如今刘州牧在颍川已无将可派,亲自领兵,迎战刘表手下大将蔡瑁张允,不知是否真假?”
“嘶!”田畴一听,心中一震:“看来这李儒不愧是天下大才,平时足不出户,便知天下大事!”
随即拱手一礼,微笑道:“李先生所言非虚,确实如此!”
李儒叹息一声:“这刘表真不知天高地厚,自寻死路!”又问向田畴:“子泰此来长安必然是胸有成竹!”
“如今董卓善尽天良,祸害长安百姓,已不得人心,早晚必遭横祸,畴此来长安,一是受主公之托,招揽李先生,二来是相救李先生,三是请李先生相助一臂之力,拿下长安!”
李儒淡淡一笑:“子泰怎知儒一定会相助?”
田畴笑了笑:“天下之人尽皆知晓李先生乃董卓心腹,若董卓不在,李先生又该往何处,唯有我主可纳之,故而畴此来长安找李先生商议!”
“哈哈…哎……子泰所言甚是!”李儒向田畴躬身一礼:“李儒愿追随刘州牧,以效犬马之劳!”
田畴急忙还礼道:“有李先生相助,何愁长安不破!”
“子泰,刘崇将军是否已到函谷关?”
田畴惊愕不已:“李先生怎知刘崇将军已到函谷关?”
李儒微微一笑:“儒不但知晓刘崇将军已到函谷关,而且子泰此来,已和吕布张绣二位将军相见。”
“嘶!”田畴倒吸一口凉气,微微一笑:“所有事情都瞒不住李先生!”
李儒沉思片刻道:“子泰,可速派人相告刘崇将军,三日后即刻出兵长安!”
“李先生这是何意?为何这么急!”
“子泰,过两日便是天子召见公卿百官之日,董卓必然从郿屋赶来,子泰可联络吕布,张绣二位将军,制造内乱,刘崇将军假借剿除国贼之名出兵长安,与吕布张绣里应外合,拿下长安!”
田畴一听,连连点头:“李先生妙计!”
李儒笑道:“儒有一事,不知子泰能否应允?”
“李先生请讲!”
“借主公的豹卫营一用!”
“借豹卫营?”
“豹卫营刚刚组建不久,李先生如何知晓主公帐下有豹卫营?”
李儒微笑道:“主公帐下有龙骑卫,虎骑卫,黑骑卫,青龙军,白虎军,玄武军,加上豹骑卫共有七支精锐之师,此七支精锐之师征战沙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。”
田畴拱手一礼,微笑一声:“佩服,畴佩服李先生之能,对主公帐下之精锐了如指掌,难怪主公与三位军师对李先生赞赏有加!不知李先生借用虎骑卫有何妙用?”
“子泰,主公今已有扬州,司隶,不久便会拿下豫州,荆州两地,若再加上长安,主公便有五州之地,兵马最少不下于百万之众,放眼天下,无人可敌,
若此次剿灭董卓,攻破长安,刘州牧又如何处理当今天子之事,难道以当今天子为尊?”
“嘶!李先生之意,趁乱废了当今天子?”田畴惊出一身冷汗。
“这……,李先生,若真的这样,将来主公如何面对天下英雄?”
“哈哈,子泰跟随刘州牧这么久,难道不知刘州牧之志?”
“李先生何意?”
“刘州牧之志,便是一统天下,驱赶异族,征战四方,令天下百姓安居乐业,建立强大的帝国!若想实现此霸业,就必须与天下英雄为敌。”
田畴沉思片刻,拱手道:“李先生打算如何行事?”
“趁乱进皇宫,斩草除根,嫁祸于董卓!”李儒冷笑一声。
“李先生不愧是毒士也,我主有言,若李先生效力我军,即刻加封李先生为我军后军师,处理长安洛阳全权事宜!”
李儒一听,惊愕不已,连忙向颍川方向跪拜行礼:“李儒愿誓死追随主公,效犬马之劳!”
田畴连忙扶起李儒:“军师,以后你我便是一家,同为主公效力。”
田畴说完之后,向李儒行礼:“田畴拜见军师!”
这时一名雄壮的小将进来,向田畴拱手道:“启禀田郎将,吕布,高顺二人在府外!有大事禀告!”
“哦!有大事禀告,孟将军,吕布,高顺怎知我在此处?”田畴想了想,看看李儒,见李儒点头,随即吩咐道:“请吕将军高将军进来!还有孟达将军,这位是我军后军师,以后长安之事听从后军师调遣!”
“是,”孟达应了一声,连忙向李儒行礼:“孟达拜见军师!”
李儒双手扶起孟达:“孟将军请起,速命吕布,高顺进府!”
“是,军师!”孟达领命而出。
片刻功夫,吕布,高顺二人进府,来至田畴李儒面前行礼:“拜见田先生,见过李先生!”
李儒,田畴二人回礼后,田畴惊问道:“吕将军怎么来此,难道有大事?”
吕布看了看李儒,向田畴拱手:“田先生此处……。”
“哈哈,吕将军但说无妨,李儒先生已是我军后军师!”
吕布,高顺二人惊愕,急忙向李儒再次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