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畴见吕布开心,冷笑一声:“只怕王司徒未安好心!”
“田先生何意?”吕布一听,感觉话中有话。
“畴担心这王司徒会把这美人计,重复用在董卓身上,如此一来,激怒吕将军,令吕将军与董卓反目,王允便可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吕布一听,怒目圆睁:“王允老匹夫敢!”
“不怕万一,就怕一万,吕将军处处小心王允便是!”
吕布沉思片刻,连连点头:“多谢田先生提醒,布知道怎么做了!”
“吕将军不愧是智勇之将,难怪主公对吕将军赞誉有加!”
“主公真的这么说?”吕布眉开眼笑。
“难道畴会欺骗吕将军?”
吕布拱手一礼:“哦!哦,田先生自然不会!”
“吕将军,可知李儒最近如何?”
“李儒最近很少出府,不知何故!”
“哦!”田畴应了一声。
“难道主公打算招揽李儒?”吕布惊愕。
“李儒谋略过人,乃不可多得的大才,其智谋不在三位军师之下,主公对李儒赞誉有加,
董卓具备天时地利,若能够采纳李儒良策,便可成就不世之功,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。”
“哦!原来如此,那田先生打算如何做?”
“吕将军照常与王允接触,若一旦有机会,便即刻行动,以免夜长梦多,畴自会前往李儒府中,争取李儒为主公效力!”
“好,田先生,布派高顺将军相助于你!”
田畴微微摇头:“无需高顺将军相助,此事畴自有办法,还有就是令高顺将军加紧联系好将士,一同协助吕将军!”
“好,布知晓了!”
“长安一事,吕将军多费心!若有意外之时,自会有人相助吕将军!”
“哦!长安城还主公的人?”吕布疑惑看向田畴。
“这个吕将军无需知晓,到时吕将军自然知道是谁!畴就此告辞!”田畴说完,起身出府。
吕布送田畴到府门之后,回想起田畴之言,不禁后背发凉,额头冒汗喃喃自语:“长安城还有主公之人,若我一时不慎,主公如何看我,我又如何对得起师父重托!”
次日,吕布见王允下了早朝,便骑上赤兔宝马,前往司徒府。
王允一看吕布如此心急,心中暗自窃喜,命貂蝉准备酒宴,借故有事离开。
吕布见王允离开,心里好笑,也并没有在意,自古与貂蝉把盏言欢,不亦乐乎。
不知不觉已到晚上,王允见吕布还没有离开,便漫步走了进来。
“咳咳咳,”王允故意咳嗽几声。
貂蝉见王允进府,满脸羞涩,连忙起身躲躲闪闪,有意避开王允眼神。
王允见貂蝉如此识趣,便故意怒斥一声:“婵儿,你还未出嫁,如此这般,便孤男寡女独处一处成何体统,难道不知廉耻之心。”
貂蝉故意吓到跪拜行礼道:“义父,女儿,女儿我……。”
吕布见王允生气,怪罪貂小蝉,心中好笑:“这是唱哪一出,何必这么用心良苦!若非田先生提醒,布还被你蒙在鼓里!若非看在貂蝉面上,何需与你客套!”
想到这时,连忙起身,上前拉起貂蝉,护在身后,向王允拱手施礼道:“此事与婵儿无关,乃布所为,还请王司徒莫要怪罪蝉儿便是。”
“哼,温侯,老夫好心请你过府饮宴,并命小女相陪,温侯到好,与小女孤男寡女,独处一室把酒言欢,做出如此苟且之事,
小女如今还是未出嫁的女子,这事要是传扬出去,婵儿名节何在?温侯你这是打老夫的脸,你让老夫这老脸搁哪?”
“义父之言令孩儿蒙羞,是孩儿对不起义父,为了义父脸面,也为保孩儿名节,孩儿唯有一死,
孩儿多谢义父多年养育之恩,待来世再报答义父。”貂小蝉痛哭失声,向王允跪拜磕头,就撞向一旁的墙柱。
吕布一看,大惊失色,连忙抢先一步,拦住貂蝉,并将貂蝉揽入怀中。
“造孽啊!真是造孽!老夫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,为何要如此对待老夫!”王允眼角带泪,顿足捶胸,一时偷眼看向吕布。
只见吕布紧紧搂住貂蝉,满脸真诚的看向王允:“王司徒,布是真心喜欢婵儿,此心日月可鉴,今日之事,布自当负责,绝不会令蝉儿蒙羞,也不会令王司徒难堪!”
“哦,温侯此言当真,出自肺腑之言?”
吕布看了看貂蝉,安慰一番,随即高声说道:“吕布可对天发誓,对婵儿一片真心,绝无虚假,布若有违此言,死于乱箭之……。”
貂蝉一听十分感动,连忙用手捂住吕布之口,满脸泪痕,脸色微红娇声点头:“妾身相信温侯……”
“哎!前世之缘,老夫就成全温侯与小女吧!”王允叹息一声后,随即问道:“温侯,婵儿虽是老夫义女,却胜如亲生一般,既然小女倾心于温侯,
而温侯又如此情深意切,老夫就做主,将小女貂蝉许配给温侯。”
吕布大喜,急忙撂衣跪拜于地:“小婿见过岳丈。”
王允上前扶起吕布,微笑道:“温侯,貂蝉虽是老夫义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