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忠微笑回道:“奉孝放心,袁绍及盟军诸侯,自由我主劝说,我主交代,若再次发生摩擦,我军必退出当中,不与刘州牧为敌!不过……。”
“不过什么?难道曹孟德还有其他条件?”郭嘉听后,淡淡问道。
“我主目前只有谯县之地,粮草不继,我军将士因此饥不裹腹,我主有意兖州,徐州之地,若有战事,希望刘州牧莫要插手,
今我主之意,与刘州牧结为同盟,一同辅佐当今天子,匡扶汉室江山,不知奉孝可否转告刘州牧?”
“嘶!看来这曹孟德野心不小,兖州,徐州乃中原之地,若曹孟德控制徐州,兖州,进而取得豫州之地,招兵买马,储蓄粮草,假以时日,便可与我军一决高下,危及扬州,司隶之地,看来这曹孟德大志不小,此人早晚是我军劲敌!”
想到这时,郭嘉微笑道:“眼前之事为重,以后的事情,谁也无预料,各安天命,不过志才之言,嘉会向我主转述!”
戏忠起身道:“哈哈,咳咳…好,如此多谢奉孝!”
“志才今已到了我军大营,不如此刻面见我主可好?”
“奉孝乃刘州牧左膀右臂,心腹之人,受刘州牧器重,有奉孝转述咳咳……,两军定可达成一致,未免遭人非议,咳咳…忠此时也不好面见刘州牧,忠就此告辞!”
郭嘉点头道:“如此也好!嘉送送志才!”
戏忠微微点头:“还请奉孝费心了!”
二人离开军帐后,李进,典韦二人急忙上前护卫。
戏忠边走,边观察军中大营,见大营安置井然有序,各营之间都留有五百米左右空旷之地,
各营箭楼呈现犄角之势,若有敌军来袭,可四面八方抵挡,军营之中虽平静如水,然却处处暗藏杀机。
郭嘉看着戏忠惊愕的眼神,不时微微点头。
就在戏忠看的出神之时,郭嘉说道:“志才,这军营安置的如何?若盟军前来偷袭,可有胜算?”
戏忠连连赞叹道:“这军营安置方式,是何人所为,犹如天工巧匠,妙不可言,进可攻,退可守,就是十万大军,恐怕也攻不破这万人大营!”
“哦!若是采用火攻如何?”
戏忠连连摇头说道:“火攻也需具备天时地利,需要风向得势才可,咳咳…忠观这军营布置,就算有风向借助,恐怕也无济于事,此军营布置有当年霸王项羽,咳咳…淮阴侯韩信之风格,但不知这军营布置乃何人所创?”
“乃我主所创!”郭嘉微笑一声。
“嘶!”
此言一出,戏忠更是惊惧不已,暗暗惊呼:“传闻兵家圣祖玉真子武功盖世,谋略过人,有巧夺天工开物之能,如今看来,这刘阳比起玉真子有过之而无不及,这刘阳到底是什么人?”
不知不觉,戏忠,郭嘉等人已到营门。
戏忠拱手一礼:“忠就此别过!”
郭嘉还礼说道:“志才慢走,嘉之言,还请志才考虑考虑!”
戏忠笑而不语,翻身上马,疾驰而去。
郭嘉进营,来至军中大帐之中,见贾诩,陈宫,周瑜,刘崇等人还在,急忙见礼。
“奉孝,戏志才走了?”
“主公,嘉刚刚送志才出营!”
贾诩问道:“奉孝,戏志才所来何事?”
“主公,文和,是这样的…………。”
刘阳与贾诩等众人一听,不禁微笑摇头。
陈宫拱手道:“主公,看来这曹操其志不小,若曹操控制兖州,徐州之地,便有根基所在,对我军不利。”
“公台所言甚是,曹操素有大志,若曹操得势,必是我军大患。”
“公台,文和所言甚是,不过嘉以为,目前当务之急,便是暂时缓和诸侯盟军关系,赶走董卓,牢牢控制洛阳城!”
“主公,三位军师所言极是,瑜以为暂时联合曹操,待我军控制洛阳城,控制整个豫州之后,再剿灭曹操。”
刘阳沉思片刻,站起身来,看向众人道:“各位所言极是,只是目前盟军在外,董卓在内,我军目前不可面对两方之敌,如此我军危矣,今暂时与曹操联盟,将董卓赶出洛阳,待我军牢牢控制洛阳城后,再做计较!”
“是,主公!”
刘阳看向刘崇说道:“兄长,传我将令,命将士休整三日!”
“是,主公!”刘崇拱手回道。
“很晚了,你等先回营休息!”
贾诩,陈宫,周瑜,郭嘉,刘崇五人拱手一礼:“是!”
正待郭嘉随同众人刚要出帐,刘阳喊道:“奉孝,暂且留下!”
“是,”郭嘉回头,来至刘阳面前:“主公!”
“奉孝,如你刚刚所言,戏志才身体状况十分堪忧!”
郭嘉点头道:“好像十分严重!”随即疑惑看向刘阳说道:“主公想为志才医治?”
“奉孝以为如何?”
“戏志才有经天纬地之才,神鬼莫测之能,于私而言,嘉与志才乃同窗好友,感情甚佳,嘉很是希望主公能为志才医治,
但于公而道,戏志才今已效力曹操,成为曹操之重要谋士,将来必是我军之劲敌,志才此人素来忠心不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