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徐福,陈宫二人进帐:“拜见主公!”
“哈哈,元直,公台你二人来的正好,这位乃是钟繇钟元常。”刘阳手指钟繇说道。
徐福与陈宫二人连忙向钟繇行礼,钟繇还礼后,暗暗心惊:“主公帐下可谓人才济济!”
“奉孝,元常,公台,元直随阳一同出营,迎接赵伯然,董龚袭,郭演长,来敬达。”刘阳满脸喜悦看向众人。
“是,主公!”众人回道。
钟繇暗暗赞叹:“主公不愧为明主也!我需尽快让孩儿钟毓前来,一同效力主公!”
刘阳与众人出了军中大帐,来至营门。
郭嘉连忙上前,来至赵俨面前拱手施礼:“伯然兄!嘉有礼了!”
赵俨连忙还礼:“奉孝多礼了!”随即向郭嘉引荐道:“这几位乃俨之友,这位是义阳郡平氏人,董厥董龚袭,这位是南阳人,郭攸之郭演长,这位是义阳新野人,来敏来敬达。”
郭嘉与众人见礼后,微笑说道:“伯然兄这位便是我主,车骑大将军刘州牧是也!”
四人来至刘阳面前拱手施礼,同声言道:“得知刘州牧礼贤下士,乃天下少有之明主,我赵俨,董厥,郭攸之,来敏前来效力刘州牧。”
刘阳还礼说道:“哈哈,你等四位名士相投,阳是求之不得!”
四人一听,满脸笑容,随即跪拜行礼:“赵俨拜见主公,董厥拜见主公,郭攸之拜见,来敏拜见主公!”
“伯然,龚袭,演长,敬达快快请起!”刘阳上前虚扶一番。
董卓得知天下十八路诸侯,会盟酸枣之地,起兵五十万进兵虎牢关,并要攻打京师洛阳,斩杀于己,气得咬牙切齿,暴跳如雷,
大怒道:“此等竖子,老夫待这些人不薄,重用这些人为州牧为太守,不想这些无耻之徒,薄情寡义之人,与老夫为敌,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
李儒建议道:“主公,今虎牢关,荥阳,成皋,太谷,轩辕一带,广成关,伊阙关,及黄河渡口孟渡津,小平津危机旦夕,需派大将前往镇守!”
“嗯!文忧之言有理!”
“来人,命徐荣率兵五万镇守荥阳,成皋,太谷,轩辕,命胡珍率兵五万,
镇守广成关,伊阙关,命李蒙率兵五万镇守孟渡津,小平津渡口,
命华雄,王方,杨定率兵五万,前往虎牢关镇守!”
“是!”军士领命而出!
李儒担忧道:“华雄五万大军恐怕难敌十八路诸侯,主公还需派大将前往?”
董卓思考片刻微微点头:“文忧考虑极是!”
“来人,传吕布进府!”
“是,主公!”军士出去后,董卓问道:“文忧,刘阳兵到何处?”
“据探马来报,刘阳已率领大军十五万,已到颍川地界,并驻扎于许昌。”
“驻扎许昌?为何驻扎许昌?”
“这个暂时不得而知?”
“哦!”董卓疑惑:“十五万大军驻扎许昌,这刘阳到底想干什么?”
随即问道:“文忧,这刘阳到底想干什么,可有进兵京城迹象?”
李儒沉思片刻道:“按照常理推断,刘阳千里迢迢,领兵十五万前来,应该是与十八路诸侯会盟,一同进兵,然刘阳却出乎常理,不与十八路诸侯会盟,而是停留驻扎于许昌,难道是……?”
“难道待老夫与十八路诸侯拼的鱼死网破,两败俱伤之时,出其不意,攻打京师洛阳,剿灭老夫的同时,并牢牢控制十八路诸侯不成?这刘阳好歹毒!”董卓惊惧。
“主公分析不无道理,然此事还无法确定,这刘阳行事,神鬼莫测,儒也一时无法摸透!”
“嗯,文忧,老夫之意,命人偷偷出京师洛阳,前往刘阳军中,探听一下虚实,摸清一下这刘阳到底想干什么?”
李儒微微点头:“主公所言甚是。”
董卓担忧道:“老夫三次败于刘阳之手,最后一次还是偷袭刘阳,却没有成功,反遭大败,就怕刘阳心有余悸,不愿与老夫沟通。”
“主公放心,此一时彼一时,今刘阳亲自领兵而来必有企图。”
董卓点头道:“好,有文忧之言,老夫放心,但是派何人前往,比较合适?”
“主公,儒愿亲自前往。”
“不可,文忧乃老夫臂膀,若文忧有失,老夫将折损一智囊,现今十八路诸侯就在虎牢关外,正是用人之际,文忧不在,何人给老夫出谋划策!”
李儒笑道:“主公爱才之恩,儒无以为报,只是刘阳非同他人,若派不得力之人前往,反而耽误主公大事,
虽十八路诸侯五十万大军,齐聚虎牢关,然虎牢关易守难攻,只要主公不轻易出兵,十八路诸侯一时也难以攻破,儒也会尽快赶回相助主公!”
“有文忧亲自前往,老夫倒是放心,只是……。”
“今战事紧急,一刻也不能耽搁,事不宜迟,望主公早做决断!”李儒拱手道。
“好吧!就由文忧亲自前往,替老夫分忧!”董卓沉思片刻道:“文忧一人去,老夫不放心,老夫安排张济叔侄,率领三千铁骑,护送文忧前往。”
李儒拱手道:“多谢主公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