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何人?安敢侵犯我淮北之地?”
纪灵高喝道:“我主乃南阳太守,后将军袁术,我乃大将纪灵,你是何人?”
“敌将听真,我乃扬州牧帐下大将张辽是也,纪灵,你主身为南阳太守,何故占据我扬州淮北之地,听我好言相劝,速速离开淮北,回到南阳,
还有告知袁术,莫要惦记我淮北,淮南之地,否则休怪张辽不客气!”
“纪将军,此人太狂,末将请命,斩杀此人,献于将军!”
纪灵一看,乃大将刘详,于是微笑问道:“刘将军可有把握斩杀此人?”
“纪将军,末将不才,愿提张辽首级献于纪将军!”
“好,刘祥听令,命你率领五千兵马出城迎战敌将,斩杀张辽,本将为你在主公面前请功!”
刘祥拱手行礼:“多谢纪将军,请将军稍等片刻,末将去去就来!”
自袁术逃回南阳后,倚仗袁家威望,开始招兵买马,此时袁术帐下已有,纪灵,桥蕤,刘勋,张勋,刘详,梁刚,乐就,雷薄,
陈兰,李丰,俞涉,袁嗣,苌奴,陈瑀,李业,戚寄,马日磾,秦翊等将,谋士有袁胤,阎象、袁涣、杨弘等人及兵马十万之众,
见手下如此多大将及兵马,袁术一时冲昏头脑,见淮北之地十分富有,便有窥探之心,得知刘阳身陷江东之事,便命大将纪灵率领兵马五万,进兵淮北。
纪灵得袁术之令,率领兵马五万,自南阳出兵,杀奔淮北,一路烧杀抢掠,侵占淮北十几县。
袁术得知,心情愉悦,聚齐谋士武将庆贺一番。
“众位,今纪灵将军派人来报,目前我军已占据淮北十几县,一月后,整个淮南,淮北,甚至整个寿春,都将归于我军,真是可喜可贺。”
“主公,今刘阳势大,已占据整个扬州,手下谋士,大将众多,我军此时出兵占据淮北之地,恐刘阳必然引大军前来,如此我军如何相敌?”
袁术瞟了一眼阎象:“阎主簿,我袁家四世三公,门生故吏遍布大汉,叔父大人又是当朝太傅,别人惧怕刘阳实力,
我袁家何惧此人?不但整个寿春之地,就是整个扬州,只要有我袁家在,必让刘阳拱手相让。”
杨弘拱手行礼道:“阎主簿担心极是,主公还是谨慎为好!”
“哼!你等如此多心,如此胆小,怎能与我争霸天下,此事不必再议,我自有道理。”
于是,袁术起身,高声喊道:“来人,传我将令,命纪灵将军即刻出兵,攻占淮南之地。”
纪灵得到袁术进兵淮南将令,摇头叹息,随即召集众将商议。
“今主公传令,命我等再进兵淮南之地,你等有何异议?”
“纪将军,主公之命不可违,末将认为还是尽快出兵为好!”
“刘将军所言极是,末将以为还是尽快起兵!”
纪灵看了看桥蕤,刘勋二人,叹息一声。
“将军何意?为何叹息?”
“刘将军,桥将军,我军占据淮北已实属不易,若再进兵淮南之地,恐怕我军难以生还!”
“纪将军所言甚是有理,今刘阳手下大将数十名,战将数百员,兵马不下三十万,若刘阳震怒,我军不要说进兵淮南就是这淮北之地,也无法保住!”张勋叹息一声。
桥蕤笑道:“纪将军,何故长他人志气,灭我军威风,我军占据淮北,也没有看到刘阳怎么样,就是刘阳亲自领兵而来,又有何惧,
再说袁家四世三公,门生故吏遍布大汉,主公叔父乃当朝太傅,若刘阳敢怎样,太傅必定上奏朝廷,加罪刘阳,到时刘阳还不是束手就擒,乖乖让出淮南,甚至整个寿春。”
“桥将军,话虽如此,然刘阳并非善类,今刘阳占据整个江东之地,若没有手段,岂能轻易控制江东之地,”
纪灵说到此时,看向众将:“众位将军,可还记得一年多前,刘阳亲率大军三万进兵京师洛阳,三次戏耍董卓,歼灭董卓十余万兵马,
单单凭借一场大火,便斩杀五万多董卓兵马,如此英勇战绩,你我众将军,试问哪位将军可以做到?”
此言一出,县衙府鸦雀无声:“这……。”
刘勋问道:“纪将军,今主公有令,令我等进兵淮南,我等也不好违抗主公将令,这如何是好?”
桥蕤说道:“末将认为,主公将令不可违之,至于如何进兵,何时出兵,还请纪将军定夺!”
“唉!”纪灵叹息一声。
正在这时,一名军士来报:“报,纪将军,扬州有十万大军前来!”
“十万大军?”众将一听惊愕不已。
纪灵怒喝道:“你这是谎报军情,休的胡言乱语,哪里来的十万兵马?”
“纪将军,此事千真万确,小人不敢谎报,确实有十万兵马!”
张勋急忙问道:“可知何人领兵?”
“回禀将军,河南尹,武卫将军刘崇领兵五万,扬州大将徐晃领兵五万,共计十万兵马,距离此地不足二十里。”
“什么?不足二十里。”纪灵惊愕,随即看向众将,大声说道:“众将听令,随本将迎敌!”
桥蕤连忙说道:“纪将军,此事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