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韦见二将冲杀过来,便握紧双戟避开华雄,直接杀向徐荣。
“给俺下马!”只听典韦暴喝一声,挥起手中双戟,砸向徐荣。
“开…”徐荣持枪便来挡典韦双戟。
“哐当当!”双戟砸在长枪之上,震耳欲聋。徐荣两手发麻,长枪差点就要掉落在地。
“好大的力气!”徐荣还未感慨完,就见典韦转身又杀了过来。
华雄一看典韦再次杀向徐荣,急忙拨转马头,举刀便砍向典韦。
“滚开!”典韦大喝一声,双戟接住华雄大刀。
“哐当。”双戟与大刀碰出火花,华雄连人带马倒退数丈开外。
“给我死来!”
典韦听到身后传来一声,急忙后退数步,举起双戟挡住徐荣来枪:“起开!”
“噗!”双戟震的徐荣口吐鲜血。
“给俺死来!”典韦再次大喝,双戟再次砸向徐荣。
“不好,我命休矣!”徐荣吓得肝胆俱裂,双腿夹紧战马,握紧手中长枪直刺典韦。
“呵呵,看来此人是条汉子,如此不怕死,想与俺同归于尽!”
想到此时,典韦抽回双戟就要来挡徐荣大枪。
哪知徐荣见典韦来挡,急忙拨马于典韦侧身而过。
“哪里跑!”典韦见徐荣要跑,高声大喝。
“敌将休的放肆,华雄在此!”声到,马到,大刀就要落下,眼看就要砍向典韦脖子。
典韦闻听大刀“呼呼”之声,急忙低身,在地面之上翻滚一圈。
华雄见典韦倒地,纵马提刀,看向地上的典韦。
“给俺下马!”
原来是典韦在示弱,故意在地上不起,见华雄大刀看来,双戟挡住大刀后,迅速起身,将双戟丢在地上,双手抓住华雄大刀杆身。
华雄力气哪及典韦,被典韦用力一拉,“扑通一声。”掉落马下,来了个四脚朝天。
典韦扑在华雄身上猛揍几拳,打得华雄鼻青脸肿,动弹不得。
“是不是死了,如果死了,那就不好向主公交代!”典韦见华雄一动不动,便伸手摸了摸:“还好有气!没死!”
不远之处,童飞手中一杆大枪,虎虎生威,杀的敌将抱头鼠窜。
这时董卓军中冲过来一名小将,抬枪便刺向童飞。
童飞感觉身后有一股强大力量袭来,拨马回转,举枪来迎。
两枪相交之时,只听敌将问道:“你是童飞师兄?”
童飞看向敌将,感觉是曾相识,惊讶问道:“你,你是张绣师弟?”
“正是,师兄你怎么在此,怎么效力刘阳帐下?”
“师弟,你可知刘阳是谁?”
张绣摇头:“不知,这刘阳?”
童飞盯住张绣眼神问道:“师弟可记得我父亲交代?”
张绣微微愣了一会,点头回道:“记得,师父之言,张绣不敢忘记!”
“没有忘记就好,师弟,我只告诉你,刘阳便是你我效力的主公。”
张绣惊讶道:“难道刘阳便是项家后人?”
童飞微微点头!
“啊!”张绣一脸疑惑。但童飞作为大师兄,又是师父之子,定然不会欺骗自己。
正在这时,城中冲出数万兵马,一片喊杀之声震天动地。
而就在此时,虎牢关外西面,不远之处杀出数千兵马。
童飞一看,数万兵马在吕布的率领下,正向这边冲杀。
城外的数千兵马,乃是张辽为首,正向董卓兵马杀去。
“吕布领兵杀出,难道是吕布出尔反尔,还是……。”童飞正在思考当中。
张绣见吕布领兵杀出,担心童飞等人,便急忙问道:“大师兄,怎么办?”
童飞思考片刻,连忙说道:“我军兵马不过三万,兵力太少,董卓兵马十余万,兵力悬殊,如此我军危矣,
张绣师弟可故作兵败,引领败军往城中而跑,两军相遇,如此便可造成内部混乱,我军便有喘息之机!”
张绣点头:“好,就按大师兄所言!”
童飞挺枪高声喝道:“张绣哪里跑!”
张绣急忙拍马往军中而逃,一边跑一边朝着一大将大喊:“叔父,快跑,刘阳有伏兵!”
不远的张济,见子侄张绣被敌将追杀,又听见张绣高喊有伏兵,便连忙传令:“弟兄们,快撤,快撤,撤回虎牢关!”
刘阳见城中又冲出数万兵马,见为首一将乃是吕布,心中暗思:“这吕布是来援我,还是……。”
又见不远之处,张辽领兵来援,心中稍安,刚想下令,只见董卓兵马纷纷后退,往城中跑去。
吕布刚刚率领兵马出城,见董卓兵马溃败而逃,已和自己率领的兵马混在一起,一边往外冲,一边往虎牢关撤,两边军士人踩人,马碰马,现场之中一片混乱。
童飞,刘崇,李丹,张辽率兵一路追赶:“杀啊,不要放跑敌军!”
看到此时,吕布颜眼神一亮,便高声大喊:“撤,快撤回虎牢关!”
吕布兵马在前,张济,徐荣,樊稠,胡珍等兵马在后,蜂拥而入,进入虎牢关。
虎牢关上公卿百官见董卓兵败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