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大哥,我军伤亡如何?”
“回禀主公,此处黄巾贼寇特别勇猛,加上我军将士训练不足,造成我军伤亡较大,大约伤亡四千将士,末将已命周仓,廖化等众将处理善后。”
刘阳脸色一沉:“伤亡近一半之多。”
徐晃连忙单膝跪拜:“是徐晃无能,还请主公责罚!”
“徐大哥,这是作甚,快快请起!”刘阳上前搀扶徐晃,安慰言道:“此次伤亡之多,并非是徐大哥之过,此万余将士并非久经沙场,有此战绩,已属不易。”
“请主公恕罪,此战并非完全我军之功!”徐晃说完看了看马背上休息之人。
刘阳不解,看向徐晃:“此言何意?”
徐晃手指马背上赵云:“主公,此人勇猛,率兵五百迎战三万贼寇,斩杀贼寇五千之众,贼寇早已军心大乱,我军不过是趁虚而入,方能如此轻松战败贼寇。”
“嘶。”刘阳倒吸一口凉气:“以一当十。”
“正是。”徐晃拱手回道,然后看了看马背上休息之人:“主公,难道此人就是赵云?”
“赵云?”刘阳惊愕,眼神看向正在马背上休息的赵云,
但见身长约有八尺,浓眉大眼,阔面重颐,虽双眼紧闭,显得有些疲倦,却可以看的出威风凛凛之资,
这时身中数箭,满身是血的夏侯兰在两名军士搀扶下,跌跌撞撞来到刘阳面前。
夏侯兰正欲开口之时,突然看见马背之上的赵云,急忙推开军士,双眼含泪,跑向赵云身旁,口中哽咽哭诉:“云哥,云哥我是兰弟,我是兰弟。”
任由夏侯兰如何呼喊,赵云依然趴在马背之上,无法苏醒。
“云哥,云哥……。”夏侯兰双手颤抖的抚摸着赵云后背,看着熟睡的赵云,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刘阳走向夏侯兰:“这位兄弟,汝是何人,马背之上又是何人?”
夏侯兰见无法喊醒赵云,又闻听刘阳问话,便转身用衣袖擦干眼泪,向刘阳双手抱拳,拱手施礼回道:“我乃夏侯兰,本地人士,这位乃赵云。”夏侯兰手指赵云。
然后继续言道:“黄巾贼寇进犯常山国半年有余,常山国大部县城已失陷,听闻贼寇进犯真定县,都尉、都伯等随同县令弃城而逃,
云哥不忍放弃真定城,不忍百姓遭遇,便集齐散落的三千守军,守卫城池,数月以来,云哥一直没有好好休息,
这三天以来,贼寇连续攻打城池,云哥日夜守护,一直没有合眼。”
说到此时,夏侯兰无法止住眼泪,掩面而泣。
刘阳刚想安抚夏侯兰,只见不远跑来十几名带伤的军士,一个个双眼含泪:“赵将军,赵将军。”
刘阳命将士让开一条路,十几名军士来到夏侯兰面前同声问道:“兰兄弟,赵云将军在哪里?”
夏侯兰见到只剩十几名弟兄,而且个个带伤,不由的再次落泪,指了指马背之上的赵云。
十几名军士见到正在马背上休息的赵云,一同跪拜于地,痛哭失声:“赵将军,赵将军。”
刘阳,徐晃,许褚等八百余名骑兵敢死队,见此情景,不禁潸然落泪。
“为将者当以赵云为楷模。”
徐晃,许褚二人闻听刘阳此言,羞愧低下了头。
“云这是在哪?”
“赵将军,赵将军。”
“云哥,云哥,我是兰弟。”
夏侯兰及十几名军士忽听赵云开口,急忙上前围着赵云身旁。
赵云慢慢从马背上坐起,揉了揉眼睛,看了一下周围的十几个人。
“兰弟,众位兄弟。”赵云就要翻身下马。
夏侯兰及十几名军士连忙上前,搀扶赵云下马。
“兰弟,还有其他兄弟呢?”赵云看了看身边只有十几名军士,疑惑问道。
夏侯兰与十几名军士,闻言痛哭流涕。
“云哥,经此一战,五百名弟兄只剩下这十几名弟兄了,其他弟兄已全部战死。”
赵云眼眶湿润,心情难受:“什么,四百多名弟兄战死。”
夏侯兰哽咽道:“是。”
赵云看了看十几名军士,个个带伤,满身是血,又看了看夏侯兰,也已身中数箭,衣服已是血迹斑斑。
“弟兄们伤势如何?兰弟伤势怎样?”
十几名军士回道:“还死不了,撑的住。”
夏侯兰苦笑道:“云哥,兰弟没事,就是被十几只蚊子咬了几口,死不了,倒是云哥身体怎样,有没有受伤。”
“赵将军,身体有没有受伤?”十几名军士同声关心问道。
“云还好,没有受伤。”赵云回答后,看向十几名军士道:“弟兄们,云不是将军,莫要如此称呼,云已和弟兄说过多次了。”
十几名军士同时拱手道:“赵将军就是俺等弟兄们心中的将军。”
“……。”赵云无语。
“哈哈,将军之职,赵云当之无愧。”
赵云见一人走来,便仔细打量来人,见此人年纪十五六,身高八尺,眉清目秀,仪表堂堂,身披将军战甲,眼神之中透出一股霸气。
赵云双手抱拳,拱手施礼道:“见过将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