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场之上,喊杀声震天,一边是训练有素的九江军官军,训练之声震耳欲聋:“杀……杀……。刺…刺。”
另外一边,则是刚刚收编不久的黄巾俘虏,正在漫不经心的训练。
“汝等没有吃饭吗?,怎么有气无力的。”
一名九江军校尉正在厉声喝道。
“把男子气概拿出来,大声喊出来,”
“杀…杀,刺…刺。”
另外一名校尉骂道:“你们还是不是男子,同样是男子,看远处的将士,训练有素,拼杀有力,再看看你们,一个个如咸鱼一般,有气无力。”
“那个谁,握紧手中枪,用力刺。”
“那个谁,手中刀拿稳,使劲砍。”
任由两校尉如何叫喊,五千余名新收编的将士士气都很难提起。
这时一名军士跑至两校尉面前:“李将军,潘将军,主公到了。”
“哦!”此两名校尉正是潘璋李通二人。
李通向五千正在训练的将士高声喊道:“停下,原地休息。”
五千将士闻听此言,便东倒西歪原地躺下。
潘璋李通二人这个气啊!
刘阳此时早已进入校场,看见眼前发生的一切,也是皱眉。
李通潘璋见刘阳与军师贾诩到来,连忙上前,双手抱拳:“李通潘璋拜见主公,拜见军师。”
刘阳翻身下马,招呼二人道:“李大人,潘大哥辛苦了。”
二人低头丧气道:“主公,我等二人无能,未能提起这五千将士之士气,未能调教好斗志,还请主公责罚。”说完便单膝跪拜。
刘阳上前扶起二人:“此事不怪李大哥,潘大哥,新加入的将士原就是普通百姓,后来就算从贼,也没有经过正规训练,不急,还有三日时间。”
“三日时间?……”李通潘璋二人睁大双眼,相互对视,不知所以。
欲开口再问,只见刘阳早已走到五千将士中间。
李通潘璋担心刘阳安危,急忙手持刀枪,上前护卫。
五千新加入的将士闻听是主公刘阳前来,欲站起,只见刘阳双手下拍姿势:“各位弟兄暂时休息也无妨,坐下吧!”
新加入的将士乃黄巾俘虏出身,自进入黄巾军后,从未见过体贴关心手下的渠帅,何况现在已是正规官军,
眼前这位少年还是主公,还是个和蔼可亲,竟称呼手下将士为兄弟的主公。不由心中思绪万千,感慨万千。
有些将士情绪激动,不知不觉流下感激的泪水。
刘阳慢慢走入五千将士之中,将士们也自觉的移开身体,让开中间一条大路。
“弟兄们,吾乃大汉扬威将军建昌侯,九江郡刘阳刘鹏举,也就是将士口中及心中主公,
刘阳知弟兄们都是,来自各郡县的穷苦百姓出身,为讨生计,才背井离乡,
今上天开眼,让刘阳与弟兄们齐聚一堂,便是前世的缘分,
弟兄们,我九江郡所有军中将士都亲如一家,相互帮助,相互扶持。
汝等弟兄今日进入九江军营,便是刘阳之兄弟,也如其他将士一样,不分彼此,也应该亲如一家。”
只见一名胆大的军士问道:“俺等也可以和其他将士一样,不会因身份受到歧视?”
刘阳看着此名军士笑道:“凡进入九江军的将士不论何种出身,都是刘阳弟兄,刘阳对待兄弟也是一视同仁。”
一名军士含泪道:“可是俺等原是黄巾军,祸害过百姓。”
“是啊!我等都有干过些无耻之事,主公会原谅我等。”
五千将士七嘴八舌,讲述曾经犯下的不耻之事。
刘阳只是静静的听着眼前五千将士的诉说。
半个时辰后,五千将士这才慢慢静了下来,万余双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主公。
只见刘阳走到校场高台之上,拔出腰间宝剑,高声言道:“不管以前汝等弟兄做过什么,都是过去的事情,可以既往不咎,
自今日起,汝等就是吾刘阳之弟兄,若是他人敢歧视汝等,欺压汝等,便是歧视吾刘阳,欺压吾刘阳,
吾刘阳在此立誓,若有他人敢欺压残害吾刘阳弟兄,不管天涯海角,上天入地,吾刘阳誓杀之!”
此言一出,校场之上鸦雀无声,片刻功夫,五千将士泪如雨下,同时站起身来,跪拜于地:“主公,我等誓死追随主公,赴汤蹈火,以报主公!”
刘阳快速走向五千将士,虚扶一番:“众位将士请起!”
“谢主公。”五千将士声音如惊雷一般,响彻云霄。
刘阳大步走上校场高台,大声言道:“汝等弟兄真心追随于吾刘阳,就要遵循军规军纪,所谓法不容情,军规军纪亦是如此,汝等谨记!”
五千将士个个精神抖擞,同声喊道:“是,主公。”
潘璋李通二人正面对五千将士,如何整肃军规军纪想破脑袋,想不到刘阳一来,几番言语,就激起这些乌合之众斗志。
二人张目结舌,暗暗赞叹:“主公就是主公,我等不及也。”
贾诩也是连连点头,暗暗赞叹:“刘阳真乃雄主也!”
只听刘阳高声言道:“李通,潘璋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