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卓汝听好了,此乃陛下旨意,速速回京前往廷尉府衙受审,至于一路之上,却有黄巾贼寇横行,本将准许汝只可带走三千将士随身保护!”
“嘶,”董卓心惊:“吾手下万余将士,现只准带走三千将士,这皇甫嵩不是要存心吃掉俺军士。”
但转而想想:“此时已是戴罪之身,皇甫嵩如此已是可以,若是再要强求,恐为不妥,日后得势之时,再作计较。”
于是董卓拱手道:“谢将军。”
次日董卓率领手下十余名大将,及三千军士离开军营,前往京师洛阳。
刘阳看见远去囚车,心中伤感,来至皇甫嵩面前:“将军,卢将军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,想不到竟然落得如此下场,令末将悲伤。”
“刘郎将,此乃朝廷之事,你我不可妄言之,子干兄之事,陛下自有圣裁!此时广宗战事紧急,你我尽快赶往广宗,避免将士过多流血!”
“将军所言极是,末将多虑了。”刘阳嘴上虽未有什么,然心中却想:“看来大汉江山气数已尽,待此次剿灭广宗黄巾贼寇,吾也应尽早回归九江郡,以避其祸。”
这时,许褚及军中将士已将二人战马牵来,皇甫嵩与刘阳二人翻身上马。
皇甫嵩高声喝道:“出发,进兵广宗。”
经过两天一夜行程,皇甫嵩与刘阳等三万将士,此时已距朝廷兵马大营不足一里。
朝廷兵马军中大营,守营校尉见前方不远一片尘土飞扬,隐约之中见数万大军前来,顿时紧张,
随即高声大喊:“速速关闭营门,弓箭手准备,快,速速将军情通报董将军。”
校尉身旁一名将士即刻翻身上马,往中军大帐而去。
片刻功夫,皇甫嵩快至营门。
“哪里兵马,此乃朝廷兵马军中大营,不可轻易靠近,速速离开。”
阎忠拍马上前,大喝道:“大胆,吾等乃朝廷兵马,统军主帅乃是都乡侯、左车骑将军皇甫将军,今奉旨前来河北,统率河北大军,汝等还不速速打开营门。”
守营校尉闻听乃车骑将军皇甫嵩,大惊失色,急忙命将士收回弓箭,打开营门。
小跑几步,向阎忠拱手施礼:“末将该死,不知是车骑将军前来,请将军恕罪。”
阎忠欲开口责备,只见皇甫嵩及刘阳二人已到近前。
“阎司马,此事勿要怪罪校尉,校尉如此乃职责所在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阎忠应道之后,便退让一旁。
“董卓可在大营?”皇甫嵩问向营门校尉。
“在,只是……。”校尉支支吾吾。
皇甫嵩怒道:“只是什么,快讲。”
校尉吓得急忙回道:“董将军此时应在中军大帐……。”说完便低头不语
皇甫嵩见校尉支吾不语,便知有其他之事,便高声喝道:“刘郎将,速随本将前往军中大帐,其他将士进入大营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众将高声应道。
皇甫嵩一马当先,郭典,阎忠,梁衍率领护卫一千紧随其后。
刘阳命徐晃安置将士,随即率领许褚,黄忠及两百护卫跟随。
当众人将至军中大帐,大帐之外十几员大将及数千兵马,已在帐外等候,只见董卓晕晕乎乎出了军中大帐,便要翻身上马。
“东中郎将董卓何在……。”
宏亮之声震惊董卓,“何人敢如此大胆,敢直呼本将?”
董卓看向面前不远千余兵马,只见一员老将,年纪大约四十多岁,威风凛凛。
老将身旁一少年,年纪十三四岁,气宇轩昂,仪表堂堂,手中一杆长枪,胯下宝马良驹。
“嘶,难道此员老将便是左车骑将军皇甫嵩。”董卓正在寻思。
阎忠拍马上前,刀指董卓,厉声喝道:“董卓,此乃都乡侯,左车骑将军皇甫将军,汝还不速速前来,更待何时?”
“啊!”董卓额头冒汗,连忙小跑几步,来至皇甫嵩马前,拱手施礼:“董卓拜见皇甫将军。”
其他十几员大将及军士,也随即翻身下马,单膝跪拜:“拜见皇甫将军。”
“嗯,”皇甫嵩微微点头,便翻身下马。
“汝等请起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
刘阳等众将也随即下马,站立一旁。
皇甫嵩看看董卓,又看看刘阳:“随本将进帐。”
刘阳命许褚,黄忠二人于帐外守候,便随同皇甫嵩进入军中大帐。
董卓及众将进入军中大帐,只见皇甫嵩拿出圣旨,高声念道:“东中郎将董卓剿灭广宗黄巾贼寇不力,致使朝廷兵马死伤无数,耗费钱粮,
朕命左车骑将军皇甫嵩统率河北官军,剿灭广宗贼寇张角,命董卓即日起交割军权,回京至廷尉府衙受审。”
董卓闻听圣旨,手心发凉,额头汗水直流。
“董卓,汝对圣旨可有异议?”
“末将不敢。”
“嗯,如此甚好,汝即刻交割统帅之印,一人回京去吧!”
“一人回京……。”董卓惊讶,随即连忙解释道:“将军,末将麾下将士跟随多年,情同手足,此次末将离开,孤身前往京师,
这一路之上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