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五千将士,将杨奉白波军拦腰斩断。”
“是,主公!”
二人率领五千将士飞奔而出。
“许褚,许定。”
“在,主公!”
“随吾活捉徐晃!”
“是,主公!”
刘阳率领许褚、许定二人,及三千兵马冲入白波军中。
白波军渠帅杨奉,此时正洋洋自得,看向身旁之人笑道:“公明,前面官军不知死活,万余竟然敢冲杀吾五万之众,不自量力。”
杨奉身旁之人正是河东徐晃,此人一身正气凛然,手提一把开山大斧,骑于战马之上。
“杨渠帅,俺观前方官军阵型不乱,冲杀布阵有序,而且士气高涨,不似一般官军可比,还是小心为上。”
“哈哈,公明太过小心,吾等弟兄有五万之众,此等官军不过万余兵马,布阵有序,士气高涨又如何?
不过是狐假虎威尔,不足为奇,吾等弟兄只需一波冲杀,官军自乱,那时定可令官军抱头鼠窜。”
这时黄巾探子拍马而至:“启禀渠帅,官军已冲破吾军数道防线,正向此处杀来。”
杨奉大惊失色,怒道::“什么,官军不过万余,吾等弟兄五万之众,就是五万头猪,也需斩杀一天时间,怎么败的如此之快?汝是不是谎报军情,乱我军心。”
探子战战兢兢道:“渠帅,小人并未谎报军情,此万余官军好生厉害,
只知往前冲杀,从不后退一步,就是受伤临死之前,都要斩杀吾军数名弟兄。”
“啊!……。”杨奉听的是张目结舌。
徐晃急忙问道:“此处官军是哪里兵马?”
“这个小人不知,只是见旌旗之上乃是九江刘字。”
徐晃疑惑,自语道:“九江刘?难道是江东小霸王刘阳?”
刘阳率领兵马一路日夜兼程,到达颍川郡地界。
见将士已是疲惫不堪,便下令命将士安营扎寨,休整一夜。
当夜刘阳转辗反侧,一直思考着当日天外之言,久久无法入睡。
便于怀中掏出一本兵书翻看,只见首页之中呈现首要兵权谋者、次要兵形势者、再要兵阴阳者、次要兵技巧者四类。
此本兵书乃刘阳祖父刘良所赠,故而刘阳一直带在身上,只是并未注明兵书何名?
所谓兵权谋者乃是以正守国,以奇之用兵,先计谋而后战,兼容当时之形势,包含天地万物之阴阳,用技巧者也……。
再者兵形势者是乃天气之雷动风举,采用后发而先至,迫使离合背乡,使之变化无常,故而以轻疾制敌者也……。”
兵阴阳者乃借助时事顺时而发,推送刑德,随其斗击,因要五胜,也需假鬼神以为助者也,运用各种战事术数,如卜筮、占星、占云气等,……。
兵技巧者乃是运用技巧者,需习手足,便用器械,垒积机关,便可以立攻守之胜者也,……。
刘阳细细品味此兵书之奥秘,便不知不觉晕睡过去。
突然耳边再次响起:“阳儿,此兵书汝需用心熟读,将来必有大用,还有一事,两年之后,汝前往荆州,
寻找兵家隐士玉真子,此人武艺超群,枪法、戟法精湛,其武艺堪称天下第一人,阳儿切记!”
刘阳不由自主惊问道:“汝是何人?为何经常出现在吾脑海里?”
“阳儿无需多问,日后汝自会明白,切记吾之交代。”
“等等……。”刘阳惊醒,此时天已明亮。
这时许褚进帐,惊愕问道:“主公!发生何事?怎么满头大汗。”
刘阳缓过神来,摇头言道:“没什么,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而已。”
“哦!”许褚随口回道。
刘阳随手擦拭一下额头汗水,问向许褚:“许大哥,将士是否已经准备妥当?”
“回禀主公,军中将士已准备妥当,等待主公下令。”
“好,传令全军,出发。”
“是,主公!”
大约行进五十余里,只见探马来报:“报主公,右车骑将军朱儁,左车骑将军皇甫嵩,被黄巾贼寇围困于长社,情况万分危急!”
“黄巾渠帅何人?有多少黄巾贼寇?”
“回禀主公,黄巾贼寇以人公将军张梁、大渠帅波才为首,率众三十余万,攻打长社,长社目前有朝廷兵马五万之众。”
刘阳微微点头:“嗯,再探!”
“是,主公。”探马回复一声,疾驰而去。
刘阳高声大喊:“全军加快速度,进兵长社!”
众将士同声高喊:“是,主公!”
行进不到十里,一骑探马来报:“主公,前方不远五里,有五万黄巾贼寇拦住去路。”
刘阳惊愕问道:“此处何来黄巾兵马?为首之人是谁?”
“回禀主公,为首黄巾渠帅乃是杨奉?”
“杨奉?”刘阳疑惑,随即问向廖化。
“廖大哥,这杨奉何许人也?”
廖化拱手道:“主公,杨奉乃是白波军一名渠帅,武艺尚可,有些才能,此人不足为虑,
不过其帐下一人,名唤徐晃,字公明,河东杨县人,此人武艺超群,精通兵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