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上的表演很快结束。
将吉他放回原位后,驻唱乐队重新上台,杨韧也再次回到了克莱尔身边。
克里斯似乎是为了给二人留下私人空间,早就已经端着酒杯跟其他人聊天去了。
才刚刚坐定下来,克莱尔就抱住杨韧的一条胳膊,十分好奇地询问道:
“你刚刚弹的第一首钢琴曲,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——你相信‘命’吗?”
“命?”
克莱尔有些疑惑,杨韧继续说道:
“那首曲子的名字,就叫《命》。”
“讲述的是一个…还在热血青春年纪的男孩,突然有一天被某种寄生生物给寄生了右手,自那以后他的命运就发生了改变。”
“因为这种寄生生物不止一只,很多地方的人们都被寄生,而且是被夺取了大脑。”
“它们融入了人类的社会,以人类为食,所以社会上每天都有大量的凶杀案。”
“后来,男孩的母亲被寄生生物杀害并夺取身躯,男孩也因为对方是自己的母亲而没能下得去手,被寄生生物重创。”
“寄生在他右手的寄生生物为了救男孩,将自己的一部分融入进了主身体之中。”
“自那以后他受到寄生生物细胞的影响,开始变得冷血,慢慢地失去了情感,失去了人性。”
“不过幸好有一个女孩,她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男孩不要忘记自己的人性,紧记自己人生的原则。”
“再后来,他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,能够感应到这种寄生生物脑电波的女孩。”
“女孩对他展开了猛烈的追求,因为她觉得男孩很特别,每次都能通过这种脑电波精确感应到男孩的位置。”
“但是男孩已经心有所属,就没有给这个‘女二”什么回应。”
“直到某一天,女孩再次感应到了这种脑电波,欣喜若狂的她如往常一样找了过去…”
说到这里,杨韧突然停顿了一下。
“然后呢?”
克莱尔听得正入迷,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“结果…她找到了一个正在隐秘场所进食的寄生生物。”
“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,她都坚信着她的白马王子一定会来救她。”
“结果如愿以偿,她死在了刚刚赶来的男孩的怀里…”
克莱尔安静地听着,抬头望了眼杨韧。
后者虽然像是在讲故事一样表现地十分平淡,脸上也没什么表情。
但她还是从杨韧那目视着前方的,清澈的浅蓝色瞳仁里看出了点什么。
好像…是一种难以察觉的遗憾和惋惜。
像是亲身经历过,但又好像真的只是个故事。
“听起来…还真是个挺悲伤的故事。”
“那个女二也真够傻的,明明得不到回应,还一直追求人家。”
“——女一和女二是两种类型,一个是不让男孩犯错,一个是无论男孩做的对与错,哪怕与全天下为敌,也会义无反顾地追随他,大胆地去爱。”
克莱尔诉说着自己的听后感,被杨韧纠正过来。
“那…我是你的女一,还是女二?”
她将一只手搭在了杨韧的另一边肩膀上,将脸又凑近了一些,满脸邪魅地问道。
听到这个问题,杨韧心中“咯噔”一下。
我擦?这好像是个送命题啊?
大脑一息7200转,战术思考一瞬过后,杨韧回答:
“你就是你,克莱尔·雷德菲尔德。”
“你在我心中就是独一无二的,无可比拟,无法替代。”
“如果非要说的话…你不仅是故事中的女二,也是我唯一的女一。”
一番话语无懈可击。
似乎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,克莱尔将脑袋埋进了杨韧怀里,身体微微扭动起来,一副欢喜撒娇的样子。
一旁的爱莎看了眼互相撒欢的二人,默不作声地喝了口饮料。
……
酒吧的另一角。
同样的,为了不当电灯泡,雪莉离开了玛努艾拉和史蒂夫这对出生…初生的鸳鸯,来到了母亲亚妮的身边。
看着不远处恩恩爱爱的杨韧和克莱尔,雪莉倒是发自内心地祝福他俩。
又看了眼身旁的亚妮后,雪莉一把抱住她的腰间,也开始撒起娇来:
“妈妈,你好像还没跟我讲过你和爸爸的故事诶~”
正在与乔治和铃木洋子聊天的亚妮反应过来,摸了摸雪莉的脑袋。
“——威廉…?”
“嗯~”
也对,这些事情自己都没跟雪莉说过,现在她也长大了,是该跟她聊聊自己的过往。
一旁的乔治和铃木洋子也识趣地闭上了嘴,准备聆听这位“前保护伞首席研究员”的故事。
平时亚妮在母巢里的业务能力,他俩是接触的最多,也是看得最清楚的。
出身浣熊市综合医院外科医生的乔治,还有前保护伞研究员的铃木洋子,那都是自愧不如。
无他,纯牛逼尔。
不管是维罗妮卡病毒抑制剂,还是其他各种病毒的解药,新型融合病毒的研究。
这些基本上都是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