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娜迈着妖娆得近乎夸张的步伐,那身姿似是故意要将女性的妩媚展现到极致。
她扭动着纤细得仿若柳枝般的腰肢,每一下扭动都带着一种炫耀似的韵律,
一步一步朝着门外挪去,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林峰的心尖上。
她的高跟鞋像是敲在人心上的夺命鼓槌,每一下都发出清脆而又冰冷得如同极地寒风般的声响,
那声音直直地钻进林峰的耳朵里面,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,每一声都像是对他灵魂的撞击。
林峰静静地坐在那里,像一座被岁月遗忘的孤岛。
他那空洞的双眼虽然无神,却又似乎藏着无尽的故事。
虽然他是个瞎子,可上天仿佛为他打开了另一扇感知世界的窗户,
他的感知力远超常人,周围哪怕一丝细微的动静,
都如同汹涌的波涛般冲击着他敏锐的感官,在他的心湖搅起阵阵涟漪。
“娜娜,你是要出去吗?”林峰的声音很轻很轻,带着一丝小心翼翼,
仿佛是怕惊扰了一只正欲展翅飞走的蝴蝶,
又像是害怕打破了一层脆弱得随时会粉碎的薄冰。
“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这个死瞎子管吧!”
王娜的语气中满是不屑与厌恶,
那尖刻的话语如同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利刃,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刺向林峰,
每一个字都带着毒液,试图将林峰仅存的尊严腐蚀殆尽。
“这么晚了,我只是担心你。”林峰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,
但他并没有因为王娜的恶劣态度而生气,
他的声音依旧温和,只是多了几分无奈,
那无奈像是沉重的枷锁,将他的心紧紧锁住。
“我需要你担心吗?你一个臭瞎子,这么喜欢管闲事吗?”
王娜像是被触怒的刺猬,停下脚步,猛地回过头来,那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将林峰吞噬。
她恶狠狠地瞪着林峰,尽管她知道林峰看不见,
但她还是用这样充满恶意的眼神宣泄着自己的不满,
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那扭曲的内心得到一丝快感。
“娜娜,我想和你谈谈。”林峰微微抬起头,
那干涸的双眼望向王娜声音的方向,试图从那无尽的黑暗中抓住一丝希望,
想要挽回些什么,那是他在绝望深渊中伸出的最后一根求救稻草。
“谈什么谈?看见你就恶心。”王娜皱着眉头,眉头间的褶皱像是丑陋的沟壑,
满脸的不耐烦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,笼罩着她的面容。
“这么晚了,我不想让你出去。”林峰咬了咬嘴唇,嘴唇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,
他犹犹豫豫地说出了这句话,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,
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像是在抓住最后一点坚持。
“我是不是这段时间给你的好脸太多了?”王娜冷笑一声,
那笑声如同夜枭的鸣叫,阴森恐怖。
她眼中满是嘲讽,像是在欣赏一件令她极为满意的恶作剧。
“娜娜,我……”
林峰还想说些什么,却被王娜无情地打断,
那未出口的话语像是被腰斩的生命,消逝在空气中。
“浴室里面我换下来的内衣内裤,在我回来之前给我洗干净,记住,要手洗。”
说完,王娜头也不回地打开门离开了,那关门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判,在房间里回荡。
林峰就那样默默地站在原地好久好久,像是一尊被抽走灵魂的雕像。
他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寂静,那黑暗如同宇宙中的黑洞,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进去。
过了一会儿,他开始摸索着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,
那动作有些迟缓,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在走向生命的终点,
却又带着一种坚定,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或者是对某种东西绝望的坚守。
终于,他摸到了王娜换下来的内衣裤,然后坐在小板凳上,小心翼翼地搓洗起来,
他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恋人的脸庞,仿佛在对待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,
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,却泄露了他心中如苦胆般的苦涩,
那苦涩在他的心中蔓延开来,将他的灵魂都染上了一层悲哀的色彩。
林峰洗完王娜的内衣裤后,双手在空气中停滞了片刻,仿佛还沉浸在那苦涩的情绪中无法自拔。
随后,他缓缓地站起身来,凭借着记忆和敏锐的感知,摸索着墙壁朝着睡觉的地方走去。
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,每一次伸手都像是在触碰自己那满是伤痕的婚姻。
他摸到了地铺的位置,蹲下身,开始仔细地铺着地铺。
他的动作有些机械,脑海里不断回响着王娜那些尖刻的话语,
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,再次狠狠地割向他早已鲜血淋漓的心。
他试图把被子铺平,可手指却因内心的颤抖而不太听使唤,几次都没能把褶皱弄平。
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这声叹息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凉,就像他这三年来的婚姻,充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