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格必没有显露随身空间,而是大包小包跟着供销社送货板车返回南铜锣鼓巷95号。
一行人弄出不小的动静,阎埠贵看到王格必大包小包的往西南角院搬,眼中闪过一丝羡慕。
阎埠贵笑着迎了出来,从内衬口袋里面掏出一包大前门,忍着肉痛给几位搬运工发了一支。
一个搬运工掏出烟嘴说道:“老板阔气,居然是带过滤嘴的。”
听到搬运工的夸奖,阎埠贵非常的开心,他给王格必发了一支说道:“带过滤嘴的香烟比不带的贵三倍,也就是给小王家办事,平时就算是校长想要一根解解馋,我都不兴给。”
王格必明白阎埠贵的想法,才几根烟就想要他一个人情,这如意算盘打的太精明了。
王格必拿出刘宝成留下的国防牌香烟,给搬运工每人发了两支后,剩下的都给了阎埠贵:“阎大爷,来而不往非礼也!剩下的便宜你了。”
一个搬运工点燃王格必发的香烟,抽了一口说道:“这烟有劲,这才是四九城爷们该抽的烟,大前门有点小家子气。”
阎埠贵阴沉着脸握着王格必给的香烟落寞的返回屋里去了。
王格必闹出的动静在几位大妈的八卦中传遍整个大杂院。
张翠花一瘸一拐的倚着门栏看着搬运工进进出出,眼神中充满恶毒。
看着一瘸一拐的张翠花,院里的长舌妇打趣道:“贾张氏,我好像看到你从地窖出来,你可别忘了老贾尸骨未寒!晚上睡觉警醒一点,小心他半夜”
张翠花吐了一口浓痰在对方脚下说道:“不会说话,就不要说话,现在说人闲话都不背人了,敢坏我清白,小心半夜老贾把你带走。”
“哎呦,有些人敢做还不让人说了,简直就是世风日下!”长舌妇翻了一个白眼说道。
对于八卦的事情住户中的大妈们喜闻乐见,这是她们喜闻乐见的谈资。
而且对于这些倒灶扒灰的事情,她们不用半天功夫就可以传遍整个四九城。
张翠花眼见说不过长舌妇,直接动手去撕对方的嘴巴:“我让你胡说八道,看我不撕烂你的嘴。”
张翠花冲上去一个坐墩将长舌妇压在屁股下面,突然爆发的张翠花把众人吓了一跳,一旁围观的妇人连忙将两人分开。
王格必对于眼前的闹剧直接无视从一旁走过,反是搬运工看的津津有味,毕竟老娘们打架难得一见。
闹剧持续了十多分钟,长舌妇在其他大妈的帮助下落荒而逃。
看着崭新的家具,张翠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她摩挲着家具说道:“王格必,见面分一半,要不是因为我,你家现在也换不了新家具。”
王格必鄙视的说道:“哎呦,贾张氏的手段升级了,以前还虚伪的借,现在直接改抢了,凭什么给你,难道凭你脸大?”
张翠花扫了周围一眼凑到王格必身边说道:“王格必,你心里清楚,如果不是我手里有易中海的把柄,他才不会赔你那么多钱,就凭你家之前的那堆破烂,根本不值几个钱。”
“破家值万贯,而且那些东西都是我爷爷,我爸爸传下来的,如果不是你们这些白眼狼借走,我未来可以传给儿子、孙子,几代以后,那可是妥妥的文物古董。”王格必冷笑着说道。
“还文物,文物你妹,就你这个丧门星,克死爷爷奶奶,爸爸妈妈,就这天煞孤星的命格,我看你们王家迟早绝后。”张翠花梗着脖子说道。
“张翠花,把话说清楚,谁他妈天煞孤星,我还说你克夫,要不然老贾怎么会年纪轻轻死了,而且未来还会克子,你命中注定无人养老。”王格必生气的说道。
听到王格必说她克夫、克子,张翠花冲上来想要挠王格必的脸。
王格必一个侧身,张翠花扑了一个空,直接闪了腰,躺在地上哼唧个不停。
阎埠贵之前丢了面子,躲在房间没有出来,但是依旧趴在窗户上看热闹。
看到张翠花吃亏,阎埠贵急忙指使三大妈找来易中海给张翠花撑腰。
易中海赶到的时候,看到跟张翠花针锋相对的是王格必,不由的气势弱了几分,因为王格必有一个当主任的姑姑。
“王格必,今天中午才开完全院大会,冤家宜解不宜结,我看各退一步,你给贾张氏道个歉,这件事就过去了。”易中海挤出一丝笑容劝说道,
“凭什么要我道歉,贾张氏说我天煞孤星,克死父母跟爷爷奶奶,她要是拿不出证据,我就去街道办举报贾张氏宣扬封建迷信,开历史的倒车。”王格必嘲讽道。
“王格必,不看僧面看佛面,你才从我这里讹走不少钱,看在钱的份上给贾张氏道个歉!”易中海苦口婆心的劝说道。
易中海本来不想管张翠花的事情,但是经过地窖叙旧之后,他重温旧梦,有了把柄落在张翠花手里。
”易中海,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一大爷,不给面子,你算个嘚,你为了讨好张翠花,想把的脸按在地上踩,没都没有!”王格必拒绝道。
“王格必,帮帮忙,贾张氏是一头顺毛驴,你只要道歉,我给你八个壹万圆。”易中海对着王格必比了一个八悄悄的说道。
“易中海,区区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