曜这边看过?来?。
徐曜早已收回视线,若无其?事地收起了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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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格来?讲,徐曜比南依小一届。
南依研三,他研二,但两人同时?在为毕业论文焦心?着。
徐曜卡在初稿上,南依则即将步入答辩阶段。
这段时?间,两人只要有时?间,便会一起到咖啡厅写论文。
专注投入,一坐便是一整天。
等到日落时?分,南依心?力交瘁地问,“你怎么样了?”
“不是很乐观。”徐曜的声音也有气无力。
她?转眼看去,便看到他一脸生无可?恋。
很奇怪的是,当两个人一起痛苦的时?候,自己那份莫名其?妙减了半。
南依知道徐曜很讨厌学习,尤其?文科。能让他坐在这刻苦钻研,几乎要了他半条命。
清早出门穿的衬衫已经解了两颗扣子,黑发?也略显凌乱,无精打采地趴在额前?。
一时?间,南依又心?疼又想笑。
“再坚持坚持吧。”她?试图鼓励他,“还有一年,你就可?以解脱了。”
这鼓励让徐曜呼吸一滞。
苍天……
这种有家不能回,一起痛苦学习的日子,居然?,还有,一年。
徐曜有些欲哭无泪。
不过?好在,七月份,南依结束了答辩,率先脱离苦海。
答辩通过?,南依久违的兴奋,扬言说一定要痛痛快快出去玩几天,好好庆祝一番。
结果拿到毕业证那天,徐曜刚好有事要忙。
南依本来?觉得他没能参加毕业典礼,有些遗憾和可?惜。
但情绪还没来?得及挥发?,易佳便拉着她?去拍照了,“我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