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菜是下午便做好?了的,南依让她先?入座,她和徐曜一前一后进了厨房。
厨房不算大,容纳两人有些拥挤。
南依盛饭,徐曜热菜,几乎要肩并?着肩才能同时进行。
南依压低声音问他,“那个,你是怎么找来我家的啊?”
徐曜说,“我问范妙珍了。”
南依又问,“那我妈妈有问你什么吗?”
“什么都没问。”
确切的说,是还没来得及问。
当时他拎着东西下了车,恰好?撞见林尔雅提着一桶油上楼,他便直接上前,顺手帮她拎了上去。
原本送完也没想停留,林尔雅客套喊他进来喝口水,随手开灯,发现灯坏了,他才又自告奋勇留下修了灯。
一修就是一小时。
“那还好?,”南依松了口气,紧接着又提醒他,“那你待会不要乱讲啊。”
徐曜笑了下,“嗯,放心。”
……
这是一场毫无?演练的“骗局”,三人围着饭桌而坐,光是一对视,南依便不由自主?局促了起来。
还好?徐曜一直在寻找话题,基本围绕着教育行业开展,还主?动提起了南依那次精彩绝伦的演讲与?辩论。
这些事南依还没和她说过,林尔雅听得津津有味。
听到后来,林尔雅转头看向?南依,称赞道,“这件事你做得很漂亮,不卑不亢,很好?。”
“无?论是哪一个行业,都会有一些小人之心、倚老卖老的前辈。你以后和他们相处,记得对他们七分忍让,剩下三分忍无?可忍时就必须要还击,但不能太激烈,点到为止就够了。”
南依连连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