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走了。”
拉力赛在春节过后,不过要提早到国外做准备。这会儿离春节还有十多天时间,江予雨回去一趟,来回耽误上几天,等回到琼津,可能再等一两天,就又该陈驰逸走了。
两人错频一样被分开。
江予雨没说话,垂在身侧的手指将被子抓出些许褶皱。
彼此呼出的气息融合交互,在关着窗的卧室内,旖旎气温缓慢爬升,感受着男生若即若离的亲吻,她拧眉,觉得自己好像被传染一样,竟然也觉得周身滚烫起来:“我——”
陈驰逸粗粝的指腹揉着她后脖颈,没再等她说完,脖颈勾低,吻上了她。
他舌尖刮过她唇瓣,然后撬开唇齿,抵进。
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津液被他用指腹擦去,稍显凶猛地吻着她。
外边传来水烧开的尖锐声,江予雨偏开脸,推人,喘着气道:“水烧开了……”
说完也不看陈驰逸的脸,她跳下床,逃一般去关火。
回来以后她给泡了一杯退烧冲剂,水温稍微有些烫,她拿着勺子搅拌降温,端进卧室给人喝,却没想到方才还亲人亲得凶猛的某人居然又睡着了。
方才用来降温的毛巾早在亲吻的时候就落在了一旁,她将毛巾重新打湿水,平放在陈驰逸额头上。
然后再用手背试了试男生脖颈间的温度。
好像又降温了许多。
应该等会儿就能恢复常温,不需要人照顾着了。
这会儿回宿舍还来得及。
但江予雨站在原地没动。
她很轻地叹口气,走到床另一侧,很轻很小心地掀开被子一角,躺上去。
折腾一晚上,她也挺累,大床柔软舒服,背后还有个源源不断散发热量的热源,很快就侧躺着,闭眼睡了过去。
……
再醒来时卧室里还是一片昏暗的。
凌晨三四点,空调的暖气以低噪音沉沉地吹着,世界安静又静谧。
不一会儿被褥翻动,簌簌作响,床上两道人影依偎,江予雨意识还是模模糊糊的,却已经下意识轻启唇迎合男生的吻。
暗夜里暧昧亲昵的啧啧水声渐起。
半梦半醒间,她手搭在陈驰逸肩上,感受着这个亲吻逐渐加深,绵长细腻,然后男生薄唇从她唇角开始游离,到鼻尖,到脸颊,到耳朵,再向下缠绵地吮吸她的脖颈。
呼吸迷蒙醺离,两具身体都是火热的,身前的头发被撩开到肩后,领口的纽扣被解开。
江予雨觉得自己好像也发起了烧。
她睁着眼,睫毛剧烈颤动,视线里只有男生紧实赤|裸的上身,陈驰逸伏在她上方,单手脱掉T恤后,躬下腰来亲吻她锁骨的时候腰腹间绷出流利劲瘦的肌肉线条。
大脑昏沉一片,她唇线绷紧,脚趾也不自然蜷曲起来,脸色绯红,闭上了眼。
视觉消失,其它的触感就变得更为明显。
身上紧身的羊毛衫被脱下,文胸的排扣被解开,男生指尖滚烫,唇也是滚烫的,或轻或重,或吸或咬,将她全身也点燃得滚烫。
她听见陈驰逸的声音,让她把手给他。
她颤抖的手被带着往下,碰到他居家运动裤的抽绳,解开系起来的活结。
与此同时她的金属拉链也被拉动,被褥起伏,两条裤子从床上滑落到地上。
陈驰逸搂住她腰肢,将她抱了起来。
她双手环住男生脖颈,头埋在男生身前,肌理亲密相贴,她不敢抬头看,耳根红得快要爆炸。
陈驰逸抱着她进了浴室,没开灯,浴室内同样光线微弱,只余花洒的水声作响,腾腾热气上升,挂着的花洒被男生青筋盘踞的大手取下来,对着浴室瓷砖冲洗了片刻,确认将瓷砖冲得滚烫。
随即她被男生抵在了瓷砖上。
光洁纤细的小腿被男生握住,一左一右分开,架在腰间。
“江予雨。”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,“看我。”
江予雨睁开眼。
眼睛逐渐适应黑暗,她看见他发尖的水往下,淌过他瘦削立体的脸,看见他锁骨上有她方才咬出来的牙印,看见他手腕处的小鱼纹身。
还有他手臂内侧一晃而过的另一道纹身。
她想开口问他另一道纹身是什么,却又在感受到什么后全身僵住。
电光火石间她想起什么,挣扎了下,声线犹豫:“你有没有……”
陈驰逸伏在她耳边低低笑:“戴了。”
他声音撩哑,“就你去开车的时候,药店里买的。”
这人还在发着烧时就打起了这个主意,江予雨气喘吁吁地抬眼瞪他,嗔怒控诉:“你混——”
陈驰逸闷笑着低头下来亲她,同时一记力,她浑身颤抖,眼底迅速弥漫起生理性泪水。
支离破碎的呜咽被男生吞咽下去,酸胀感来势汹汹。
唇齿分离,她呜咽着用力咬上男生的肩膀。
浴室里的水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止的,江予雨脸色酡红,浑身无力四肢酸软地被抱出浴室,又陷入到柔软的床上。
她羞愤地拿被子裹住自己,心跳声剧烈,本以为已经结束了,没想下一刻又被抱起来。
“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