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京之日容后再议。
“你看看吧!”
谢太傅将信递到韶音面前,看着爱女微蹙的秀眉,忍着没将近日的流言说出口。
李勖滞留荆州,不光是何冲不安,谢太傅心里也不安生。
“哼!他有功夫给您寄信,却没功夫理会我,我生气了!”
她生气的理由竟然是这个,谢太傅听得直摇头,这孩子对别人机灵古怪,对上李勖就成了实心眼,自己怀有身孕,郎君息战后却迁延不归,她竟一点都没有多想!
“阿父为何这般看着我”
她还好意思问。
谢太傅烦乱地挥了挥麈尾,“为父不想再看见你了,快回去养胎吧!”
“哼!别以为我不知道您私底下做的事,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您教孟晖做了什么,我现在全都知道了!我也并非是感情用事的糊涂虫,您与舅父之间发生这么大的事,为何要隐瞒于我”
果然,黑锅还是扣到了自己身上,谢太傅气得七窍生烟,她还不是感情用事的糊涂虫,难道李勖是
“你快些走吧!”
老父亲这会儿不想再听爱女说半个字了,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还是又嘱咐了一句,“你那师父已四年未见,人心易变,自己多留意些,莫要交浅言深!”
这么一句话的功夫,人又回来了。
“还有何事”
谢太傅埋首文牍,懒怠理会。
“为何不能迁都到荆州去呢”
韶音为这个突然之间涌上心头的绝妙主意击节赞叹,夺过老父手中的羊毫,双眸亮晶晶地望过去,殷殷盼一句夸奖。
谢太傅哑然失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