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李勖这会儿应该已经睡熟了,待会儿睁眼见了她,定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!
她要借着托梦之机好好审一审他,问问他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,有没有招蜂引蝶,一日里有几个时辰是“思卿如狂”的。
离床榻愈近,韶音的唇角愈翘,终于来到帐前,面上的笑容已经如同一轮大大的满月。
一手轻撩帐幔,另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探过去——韶音的笑容一下子僵住,眼睛睁大了:榻上空空荡荡,并无熟睡之人!
咦,人呢该不会是走错了吧
念头刚起,一双铜铁似的臂膀忽地从身后合围上来,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。
“啊!”
韶音顿时吓得惊叫了一声,下意识地拼命挣扎。
抓,咬,踢,打,挠,十八般武艺齐齐用上,那人却如同生了钢筋铁骨般不知疼,身上的力气犹有千钧之重,只用一臂就将她抱离了地,另一只则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两只乱舞的手。
韶音没有丝毫还手之力,只惊叫了一声的功夫,人已经被他牢牢地压在了榻上。
这人肩宽腿长,身材高大,整个人欺身而上,将她纤细的身子裹得密不透风。
他用坚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她的后背,又用鼻梁拨开她散落的长发,凑过来,一口含住了底下小巧圆润的洱垂。
韶音口婴口宁一声,只觉浑身酥麻,鼻尖萦绕起一股熟悉的、混合着皂角清香的气息,身子顿时软了下去。
这气息又热又燥,打着圈,嘬裹着皮肤滑动,自洱垂移动至肩头,又沿着颈一路寻到了她的唇。
他从未这般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