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不厌的双掌愈发用力合十,他轻轻地点了点头,不敢去看苏不语,听她笑道:“也好,你要在这里好好看着哦,保护好阿牧。”
他倏地抬头,只看到了她离去的背影,风吹得她云鬓中的步摇微微摇晃,又从她那处吹过来,飞扬起他的衣袂。
司曜起先并没有在意不厌的存在,他知道不周寺的佛子留在皇宫迟迟不愿离去,以为不厌只是知道了苏不语妖的身份,毕竟不周寺的佛子天生一双慧眼,一眼便能识别妖物。
直到他见到了苏不语,以及那个站在她不远处的年轻僧人。
僧人的眼眸里尽是克制,然而若无波澜又怎要克制?
可惜不管是不周寺的佛子还是大梁的国师,能光明正大站在苏不语身旁的,都不是他们——
司曜的目光还未从不厌那里收回来,便看到像愣头青一般的独孤牧急切地奔到苏不语身边。
几个议事的大臣都还没有离去,年轻的帝王全然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,他一把牵住苏不语的手,对着大臣们的横眉冷眼一下子柔了下来,“入冬了怎么还穿得单薄?你看看你把自己的手冻得这么凉,要是没有朕在你身边可怎么办?”
独孤牧不理那些眼珠子瞪得硕大的大臣,直接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苏不语的身上,又执起她的手,放在嘴边用气呵暖她冰冷的手。
大臣们憋得慌,却不敢当着独孤牧的面说,只敢私下同司曜抱怨:“国师大人,皇上如此耽于美色,这……”
他们不敢当着司曜的面骂苏不语为“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