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啥不好。”
林染认出了这个人,正是全镇最懒的爷们,但是尽管如此,人家媳妇还跟着他过呢,这一点也挺让大家匪夷所思的。
那人讪讪一笑,灰溜溜地走了。
警方还在查,林染也没细打听,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有回信了。
林染开车回了二部,刚坐下没一会儿,就听外面传来了哭泣声。
林染立马下楼,见一位老太太坐在二部大堂里哭,他客气的问:“大娘,你坐在这里哭,难不成你们家有人去世,我们没把事情给您办明白?”
“不是啊,我哭我儿子,哭我大孙女啊!”
“咋了?”陈英和温暖从厨房出来,扶起了老太太,沈月又搬来一把椅子请人家坐下。
老太太哭着说道:“我儿子犯了大错,把我儿媳妇和那个健身教练给捅死了,用不了几天就要被执行死刑了,你就说说,我该怎么办吧?”
“呃……因为啥?”温暖不解的问。
林染白了温暖一眼,心道:这还用问吗?有多少人出轨健身教练的,这事儿太平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