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福在林染的怀里昏昏欲睡,不时地睁开看一眼林染,仿佛随时就要死去,生怕看不到主人最后一面似的。
“你放心的睡吧,我抱着你呢,保证不把你放下。”林染看了一眼药瓶,一个小时就能结束。
来福听了这话,老实的睡着了。
药一滴上,来福就感觉好了一些。
林染今天属于虚惊一场,假如要是来福真有一个三长两短,他以后再也不会往家里带狗了。
家里还有两狗一猫,它们肯定会离开,以后也不再养了。
当初旺财一走,小月亮都上火了,要是它们三个走了,那小月亮又长大了,心情与旺财那时候肯定还不一样。
输完了液后,林染带着来福回家,一个星期都不能啃油大的食物,只能吃点狗粮啥的,还是用开水泡软了晾凉再吃,就相当于人类喝的粥了。
来福也是真听话,林染整啥吃啥,但有一点挺气人,那只扎针的爪子始终抬着,别人一碰它就嗷嗷叫,仿佛它的爪子很疼似的。
“这么疼?”小月亮心疼了。
来福吭叽了几声,不管干啥都抬着前爪。
宋柯眼角抽抽了两下:“就只是扎一下,不能太疼,就
是冷不丁头一次吓的。”
“……”小月亮。
林染不怀好意的朝着来福喊道:“明天还得扎呢!”
来福一听,嗷地一声跑回窝里不出来了。
“明天还扎吗?”小月亮跑进了厨房。
“不扎了,大夫说吃一些药就行,没啥大问题。”
小月亮噘起了嘴巴,快跑到了楼上:“我爸在逗你玩呢,明天不用扎针,但你得吃药,等吃完饭了,我就给你兑药,你一定要吃呀!”
“汪……”来福摇着尾巴从狗窝出来,站在楼梯口白愣了林染一眼。
“……”林染。
七天后,来福彻底好利索了。
也不知道那位护士是真扎疼了,还是来福变娇气了,那只扎了针的爪子,只要一提扎针,就会抬起来,仿佛那个疼劲儿还没过去呢。
林染带着来福去复诊,又看到了那只鹦鹉,嘴巴被封着,应该今天又胡言乱语了!
“林老板,你买鹦鹉不?”大夫期盼的望向林染。
林染连连摆手:“我家有只大狸猫,你也清楚,这要是拿家去了,当天就得被大地给吃了。”
“也是。”大夫遗憾的叹了口气。
“你送动物园吧,那里的人应该会收。”林
染给出了一个好主意。
大夫没好气地冷哼一声:“我倒是想了,人家动物园一听它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,谁乐意要,万一教坏别的鹦鹉呢?再说了,它说的话还挺黄的,会让人误会那里工作人员不正经。”
“也对,你就先养活着吧,说不定时间一长,你再说点别的话,它就能忘记以前的。”林染始终认为鹦鹉的脑容量不大,很容易被新鲜词汇顶替原来的。
“希望吧。”大夫相信只要不让鹦鹉老叨咕就没问题。
这时,来福见到了给它扎针的护士,吓得嗷嗷直叫,不停地哆嗦。
林染赶紧抱起了来福,充满歉意的朝护士笑了笑:“不好意思啊,我家来福胆子小。”
护士已经习以为常:“正常,但凡我扎过的狗子,只要见到我就叫唤。”
林染讪笑几声,带着来福走了。
坐到了车上,林染回头瞅着来福:“看把你吓的,你当小区狗中霸王时可不这样。”
来福朝着林染叫了几声,虽然听不懂是啥意思,但他明白肯定没啥好话。
送来福回了家,林染回了二部,屁股还没坐热呼,跟葛小妹结婚的大卫来了。
林染打量着大
卫,惊讶的问:“一晃半年未见,你怎么瘦了呢?”
“能不瘦么。”好家伙,大卫会说中文了,还挺溜:“行了,别叨咕了,我有点事跟你说,我有一个外国的长辈正在中国呢,他生了重病,想回去吧,还不放心手中的生意,不回去吧,他还怕见不到儿女最后一面。”
林染懂了:“想让我看看是吧?”
“嗯。”大卫点点头。
“人在哪呢,咱俩过去看一眼,这可是大事。”
“在医院呢,我带路。”
林染开车跟着大卫去了医院,见到了那位外国老先生。
简单介绍了一下,林染为他把脉,用英语说道:“一个月的时间,您如果身体还可以,那就回家吧,趁着能走能动,多跟家里的人聊聊。”
老先生点点头:“好的,我会尽快回去。”
林染没有再说别的,大卫送他到了医院门口:“林大师,我还以为你看不了外国人呢?毕竟地狱都不是一个系统的。”
“你以为我看人生死是跟下面的人沟通的?”
“啊!”好家伙,大卫回答得那叫一个干脆。
林染无语了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好好保重身体吧,别把自己折腾废
了!”
“……”大卫。
宋柯给苗灵灵找到了一家整容机构,非常的权威,那里的教授她也认识,推荐苗灵灵过去检查一下,国外她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