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柯特意请了假,一大早上过来看望张爷爷。
张爷爷看到宋柯眼前一亮,满意地说道:“这孩子一看就是正气的人,长得还漂亮,性子还温柔,我们家大染好福气。”
“爷,您太客气了,我给您买了一些吃的,不知您喜不喜欢?”宋柯将买来的酒和海鲜放到了桌上。
林染看到了酒,知道这几瓶可以说是相当的贵了。
张爷爷是好酒地人,一眼就看出这酒好坏,他乐呵呵的点了点头:“这酒好啊,我爱喝,丫头,你有心了!”
“应该的,爷,要不咱还上医院看看去呀?”宋柯问。
“不用看了,我啥样我自个清楚,寿路就要到头了。”
宋柯见状,也不再劝他了。
华子和唐安来了。
林染将他们叫到了面前,为他们介绍:“这是我的师爷!”
二人惊讶地望向了张爷爷,曾经关于他的传说他们也听说过。
“过来叫师爷!”林染见他们呆愣在原地,提醒他们一下。
华子和唐安互相看了一眼,当场给张爷爷跪下了,磕了一个头,叫了一声师爷!
按照辈分来讲,他们应该管张爷爷叫太爷,但是林染觉得没那么多说道。
“都给我
起来,现在还流行这个吗?别整得一副老传统的样,啥年代了!”张爷爷笑道。
俩孩子站了起来,乐呵呵地站在一边。
张爷爷将存折递给林染:“把钱给我取出来,不想我死了后银行不给你。”
“不用了吧……”林染不好意思要这个钱。
“装什么不好意思,给钱不要是傻子,更不能便宜银行!”
林染接过了存折,扶着张爷爷去取钱,银行不给钱的操作上了不少的新闻,确实是有必要先取出来。
取钱地过程很顺利,张爷爷让林染把现金拿回家:“现在虽然都用微信,但还是得有现金,这三十万你留着,以后万一有点啥事儿,还得靠现金活着。”
“行,听您的。”能有什么事儿啊,丧尸爆发,全球性停电?
林染觉得这些是不着边际的事儿,但张爷爷说得也对,留点现金没毛病。
宋柯只请了半天的假,跟张爷爷聊了会儿天,然后开车走了。
张爷爷知道她是法医后更加的地喜欢,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,全是精英!
陈叔给张爷爷的房子收拾了干净,现在的槐树花开了,他站在院子里,想到了从前大家都在的美好时光。
烟
囱冒着烟,陈叔花了整整两天时间,才算是把炕给烧热。
林染带着张爷爷回到老院子,望着槐树花,摘下了一串,就那么地吃了。
附近有养蜜蜂的,蜜蜂专门采槐树花的蜜,酿成蜂蜜后有一种特殊地香味。
这种蜂蜜不会拿到市场上卖,全都被村上的人内部买光了。
林染特意跟蜂农定了几瓶,要给宋柯和尚太太他们家拿过去,这种纯天然的蜂蜜可不好找。
林染拎着铁锹去河边挖泥鳅,还别说,真让他给整着了。
回到了张爷爷家,用那口大铁锅给张爷爷做了酱泥鳅。
烀了土豆和茄子,做了高粱米水饭。
林染让华子和唐安看着门市,他就陪着张爷爷住在了小院里。
他翘脚望向了原来的家,房子还在窗户却换了最新款。
陈叔也过来陪着他,向张爷爷打听:“大爷,我师父你知道在哪儿吗?”
“我们一直没见过面,天下这么大,也不见得就能遇得上。”对于这位师弟,他一点也不惦记,论心眼儿人家比他多。
陈叔遗憾地叹了口气,一走也这么些年了,就不知道惦记惦记徒弟?!
张爷爷吃嘛嘛香,一点儿也不忌口,宋柯拿
的海鲜也都吃了个精光。
他这些年过得也不穷,就是没有根儿一直在外面漂着,要不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,他也没打算回来。
张爷爷想到了林朝北的三个哥哥:“大染,林家那哥三个,听说死了两个,咋死的?”
“我大爷是得病死的,据说死前很痛苦,我二大爷冻死在我大爷的坟上。”林染一想到他们的死因,就觉得十有八。九是报应。
张爷爷笑了:“他们两个人就是活该这么个死法,林老三也落不了好,你就等着看吧!”
“跟我没关系,我顶多花点钱随点礼,他们两个人死了,我连孝带都没系。”
按理说身为侄子应该系孝带,但林染可记得他们对自己父亲做的那些事儿,所以哪怕身上没重孝,他也不会给林家那哥三个尽孝。
张爷爷很满意林染地做法,他们林家不配!
林老三自打两个哥哥死后,他只戒了一个月的酒,然后又背着林茹偷摸地开始喝上了。
林茹抓过他好几回了,每次是又气又骂,却也管不了。
而且林老三的精神状态也很糟糕,经常独自喝点酒后自言自语说什么报应,还有什么命该如此。
林茹有那么大
的养鱼场,根本没有时间管父亲,而母亲也仿佛父亲不存在似的,不管不问天天出去打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