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绝对。

“他验了两次都是零。”

“那基本上是不可能了。”

宋柯是法医，一向是讲究科学取证，关于男人这方面，她也研究过，但凡有点希望的，大夫都会说明百分之多少，说是零的，肯定是没戏了。

林染不会把陈叔介绍给牛老板，因为牛老板心眼比较小，要是陈叔说点什么他不爱听的，心里肯定不痛快，甚至会脑洞大开地想是不是自己害他。

况且，林染一向是主张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
至于找房子的事儿，要是真有卖房子的，会在镇上大群里发公告，到时要是价格差不多，就告诉牛老板一声，买不买是人家的事儿，把事给人家办了就行。

初四，林染和宋柯开车去了大河滑冰，那里每年都会有很多的大人带小孩儿过去玩，虽然不及景区的游乐设施多，但胜在不用花钱，场地还大，怎么玩都没人管！

要是赶上过年前，还能看到有人打冰窟窿整鱼，弄出来的鱼虽然不多，大家也都图一个喜庆乐呵乐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