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老板此时彻底的懵逼了,包里那六万块钱还在,他很想把这钱扔到还没摔的盆里烧掉一了百了!
宋柯她们也过来了,打开了棺材,正式的为死者当场验尸。
白小堂眼泪汪汪的站在一边看着,他要亲眼看到母亲的死因到底是什么!
周围前来吊唁的人齐刷刷地看着热闹,对于白先生这么急着火化结发妻子,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,只不过不是自己家的事儿,谁也不会管。
他们有的望向了林染,暗自佩服他,一个白事儿老板还挺有正义感的!
郝亮给白先生做笔录,见对方闭口不言也不恼,这样的人他见多了,只要带回去关上几个小时,心理防线一崩塌,到时不用多废话,自然全都招了。
这事明摆着就是白先生谋害妻子,但还差一些证据,而这些就得靠宋柯他们了。
“行了,大家别围在这里看热闹耽误警方破案。”警察们开始驱散围观群众。
大家还算是听话,一个个都离开了。
董老板的心悬到了嗓子眼,额头上冷汗直流,他走到林染的面前,小声地问:“林老板,这事可跟我没关系,你帮我跟着警方说说呗!”
“你应该庆幸尸体没火化,否则你真的不
好处理了。”林染知道董老板收了白先生的钱,但他不能当众揭穿,师父曾经说过,千万不能招惹见钱眼开的人,因为那人啥事都干得出来。
董老板看了看手表,走到郝亮的面前:“我还有一家要出殡,可以先走吗?”
“可以。”
“谢谢。”
董老板松了口气,拆下灵堂无情地走了。
白先生眼睛直了,拿了我六万就想跑?刚要把董老板卖了,可转念一想不行,要是说了岂不是承认自己有问题,否则你干啥不顾规矩火化?
宋柯的声音响起:“昨天验血的结果,死者体内有一种能使人心跳加速的药物,这种药叫xxxx,只有医院能开出来,但死者的死因并不是因为药物,而是窒息。”
“白先生,请随警方走一趟吧!”郝亮再次亮出了证件。
白先生的兄弟们一脸错愕地望着他,他们想不明白,好端端的弄死媳妇干啥?
尸体被带走了,还需要更深一步的检验。
白小堂也跟着坐上了警车,没有母亲的家,他一刻也不乐意呆。
林染站在车前安慰白小堂:“明年就要高考了,别让你妈妈失望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白小堂坚强地向林染点点头,眼里满是感激之情
。
林染向郝亮打了一声招呼,先开车走了。
董老板赶到赵父家的时候,已经是六点半了,见赵父脸色非常难看,他自认理亏:“您也别生气,这事是我不对,丧葬费我不要了。”
“真的?”赵父的眼睛亮了。
“真的。”
“那行。”
董老板由于太着急,很多事情没交待,急忙喊了一声起灵,拉着尸体准备上路。
这时旁边的人喊道:“盆得摔了啊!”
赵父赶紧摔盆,正要往出走,听到旁边的人嘟囔:“新开的就是不行,要是林染的话,早就提醒这些了,也不知道他到底懂不懂规矩。”
“……”赵父。
赵慧坐上了灵车,她陪着姑姑扔过桥钱。
旁边坐着堂弟,他一路上扬纸钱。
赵父抱着骨灰盒坐在前排,一想到一分钱不用花就忍不住偷笑。
董老板开着车,在心里计算着损失,赵家这一趟赔了三千多,另一个租的灵车,甭管人家来不来都得给人家钱,一趟下来四千没了。
白先生虽然给了六万,但这钱……
董老板深吸一口气,心里有些埋怨林染,干白事儿就干白事儿,你管那么多做什么?帮人家处理了,皆大欢喜不好吗?临了人家还欠你一个人情
!
这年头,讲什么正义?也不怕惹一身骚!
林染回到镇上吃了点早餐,然后开车去了一家专门给别人起名测八字的小店。
老板是一位老道士,有些门道,平时也出门给人看看风水啥的。
“陈叔!”林染进屋打了一声招呼。
陈叔冷哼一声:“大清早的过来干啥?”
“呃……就是想找你聊聊。”
“聊什么啊?你师父明明不让你多管闲事,你咋不听呢?”陈叔示意林染坐下,给他倒了一杯茶:“你呀,真是不知该说你啥好了。”
“你的消息还真灵通。”林染接过茶喝了一口。
“这事儿是传得最快的。”
“既然看到了,我也不能不管,良心上真的是过意不去。”林染有自己的职业操守,这样的钱宁可不挣,也不能坐视不管。
陈叔笑了:“你呀,这一点真像你师父。”
“咋地呢?”
“你的师父在二十多年前,那时你也就五六岁的时候,附近有一个村子,一个妻子跟别人偷情,毒死了丈夫,他们就找你师父处理,你师父自然是看出来了,偷偷的报了警。”
“师父咋没提过呢?”林染对这件事一点也不知情。
“你听我说啊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