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很正常,过分和谐,可那是向春生,如此警惕的她怎么可能轻易接受别人的好意。
她不正常,她在用笑用关注别人的情绪来极力扭转自己悲伤的视线,她在强撑。
他的表情慢慢僵硬,内心某处地方有一道清脆断裂的声响:“向春生,哭得时候哭,笑得时候笑,一边哭一边笑,很丑。”
陈念荒希望向春生坚强,却又不想让她独自承受破碎,他罪恶地想要弄哭她。
那一刻的向春生正在咀嚼与她口腔大小不太符合的萝卜,吞不下去,吐不出来,如鲠在喉。
陈念荒把纸巾包在关东煮纸杯外,递给她,转过头去。
“我挺开心的,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想哭?”她冷笑了一声。
她不喜欢这种状态,这种轻易就被人看透的状态,她像是应激般竖起了满身的刺。
向春生无所谓别人喜欢亦或是讨厌她,她希望他们恐惧她。
向春生直视他的眼睛,只一道灼热的视线就能烫穿肉体凡胎。
她冷峻的声音,像是震去浮尘的钟:“陈念荒,你是不是过分关注我了。”
陈念荒一怔,他的灵魂逃无可逃,回过神来,亦是不让分毫:“我以为你会是我的对手。”
霓虹广告灯映着瞳孔毫不掩饰的真诚。
向春生听到这话明显呆住了说不出话来,她原以为得到的会是陈念荒一句不要自作多情的嘲讽,没想到是这个,这是她获得过最好的评价,曾经的年级第一说她是他的对手。他没有否定她的野心,轻蔑地认为那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白日梦,他肯定她每一次的向阳生长。
“可我……”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