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内勘破我相,放下俗世杂念就能入门易筋经,重塑经脉,更胜往昔。”
一听萧业这话,慕容博面露难色,丁春秋更是心如死灰,听到这样的秘密,他死定了。
“老夫暂时没有皈依佛门的打算。”
慕容博不出意外的拒绝了。
“可惜了。”
萧业摇摇头,不知是可惜得不到慕容博的一身武功,还是可惜慕容博错过了练成易筋经的机会。
“我要去擂鼓山一趟,天机阁的事就交给你们父子,记得在推演天下第一轻功上多花些心思。”
“老夫定当尽力。”
慕容博一回来就听说了天机阁的事,一想到能将这样一张大网掌握在手中,一边笼络武林人士,一边挟制权贵。
他兴奋的年轻了十几岁,权势果然是男人最好的春药。
“原来阁下是为了无崖子的那老东西复仇。”
丁春秋恨声道。
“错了,只是用你和你师父做个交换,换他一身修为。”
萧业不禁侧目道:“你也算是狼心狗肺中的代表了,对师父下手先不说,居然还和师娘搞在一起。”
“最后还被玩腻了扔到一边。”
听到这话,丁春秋大怒,面目狰狞的反驳道:“是无崖子那老东西对不起秋水的一片真心,我没有被抛弃,只是秋水忘不掉无崖子,这才离开了我。”
萧业扶额,没想到丁春秋还是一条舔狗。
舔狗是种病,且无药可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