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有关。

苏牧一直不敢忘记，未来的自己在日记当中提到过的那件事情。

他的老师。

面前他所敬重的和蔼老者，也会死在那件事情当中。

还有夜叔，还有他的父母，还有小阳，还有好多人。

父母和小阳，苏牧还可以到时候让他们离开第十三安全区。

但是他老师这边。

他真的能够阻止张老的死亡么？

他看向张老，犹豫了一会儿，还是道：“老师，如果说，让您离开一个地方，或者不要参与一件事情，但是可以活下来，您愿意么？”

听到苏牧的话。

张老的脸上露出一丝讶异之色。

他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弟子。

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。

他知道苏牧有很多秘密，此刻问出这样的问题也绝不是一时兴起。

但是他没有多问。

只是很认真地看向苏牧。

“避无可避，唯有一战，我辈武者，何惜一死？”

苏牧咬了咬牙，没有说话。

避无可避，是因为身后，就是人族。

虽然早就知道张老会做出这样的回答，但是苏牧在想到万一自己阻止不了张老的死亡，心里就莫名地感觉到有些微微发堵。

似乎也看出来苏牧情绪不对。

张老哈哈大笑：“傻小子。”

他笑道：“为师老啦，早就活够了，你这样的年轻人，才是人族的希望，对啦，傻小子，为师在这里提前和你说好了，若是有朝一日，需要为师献出这条老命，换你一命或者说，只要对你有用，一定不要犹豫。”

“老师。”苏牧低下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张老闻言，用力地拍了拍苏牧的肩膀：“好小子，我还以为你会推辞一下呢！”

苏牧也是抬头笑道：“那不是老师你都说了么，老师的命令，弟子我怎么敢违抗呢？”

“臭小子！”

。。。。。。

训练室里。

“滴答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汗水，在空荡荡的训练室里显得尤为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