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升堂!”
“威武!”
沈东立和自己的随从在衙役的扣押下,来到了公堂上。
本次审理还是县令是主审。
而苏尘只是负责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旁听。
“大胆沈东立,你当着众人的面儿,杀死冀外昇!”
“到现在可还有什么话说?”
沈东立晃动了一下手上的镣铐。
他笑呵呵的看着县令说道。
“大人,我是杀了冀外昇不假!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跪下!”
衙役之上走上前去,用杀威棒打在了沈东立的腿上。
沈东立的话都还没有说完,双膝直接跪在地上。
沈东立愤怒的看向了衙役。
衙役也被沈东立的眼神吓到。
急忙退到了一旁。
沈东立看向县令说道。
“我当时确实是喝了酒的。”
“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情绪。”
“我也承认是我动手杀了他!”
“但刀子是他拿来的,而我只能算是防卫。”
“总不能他想要杀了我,我还要笑呵呵的把自己的命交给他吧?”
“县令,这种情况下,我不杀了他,我要怎么做呢?”
县令听着沈东立的话,一时之间被问住了。
按照炎国的律法来讲。
故意杀人和防卫杀人是完全不同的判罚方式
。
只是现在,最大的问题就是。
沈东立说自己是防卫杀人。
而老鸨子的口中也说过了。
确实是冀外昇带着刀去返回找的沈东立。
如此一来,那沈东立还就构不成故意杀人罪了。
沈东立最多也就是防卫杀人的罪名。
按照这样的判处方式,关几年就可以了。
而之前县令和苏尘聊的是沈东立杀人。
忽视了故意杀人和防卫杀人这件事。
所以县令一时之间,面对着沈东立的事情,也有些无法回应。
他也只能求助似的看向了苏尘。
苏尘朝着他比划了一下手指。
县令也立刻明白过来。
“具体是故意杀人,还是防卫杀人!”
“这件事,我们都还待定,把如燕叫上来!”
“她一直都在案发现场,对于你的举动也是最清楚的。”
“你们之间是否还有其他的恩怨。”
“我们也只能通过其他人来印证!”
随着县令说完。
如燕在衙役的带领下来到了公堂上。
如燕也同样被跪在了地上。
如燕跪拜道,“民女如燕,叩见大人!”
县令看着如燕询问道,“你可认识你身边的人?”
如燕看向沈东立。
如燕随之回答道。
“回
大人的话,我和他并不算认识!”
“他是昨天第一次到我们的酒楼中来。”
“我和他昨天也是第一次见面。”
“对于昨天的很多事情,我都已经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只是记得我们在一起喝酒,然后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过去!”
“其余的事情,我都不记得了!”
如燕说完话之后,就低下了头。
但她说的是不是实情,现在也没有办法判断。
县令再次看向苏尘。
苏尘朝着县令摆摆手。
县令站起身来说道。
“好了,今日的审理就到此为止。”
“把他们全部都给押下去,择日再审!”
等衙役把人全部都给带下去后。
县令也是急忙来到了苏尘的面前。
“苏丞相,这种情况,要怎么办啊?”
“根据多方的证言,确实是看到了凶器一开始是在冀外昇的手里的。”
“沈东立并没有撒谎,老鸨子也没有撒谎。”
“如燕说的应该也是实情。”
“我们到的时候,她人已经躺在床上了。”
“所以对于房间里发生过命案的事情,可能确实一无所知!”
苏尘站起身来说道。
“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的!”
“大家确实是都说了实话。”
“可越是如此,其
中也越代表有问题。”
“但现在做出结论还为时尚早。”
“我们更应该查明情况才行,不能冤枉人,也不能放过人!”
县令使劲的点了点头。
“是,我立刻带着人再去酒楼内调查。”
县令带着人离开了。
蒋婵和胡德林看向了苏尘说道。
“我们还要继续等着吗?”
“这里面怕也没有什么隐情了吧?”
“如燕看着也确实不是在撒谎。”
“就是这黄金花,怕不是她就能够买到的。”
“很有可能沈东立带来的。”
“他爹是工部尚书,能够得到黄金花,并不奇怪!”
苏尘笑着站起身来。
“没错,这就是大家的正常思维和逻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