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朱慈烺劈头盖脸就是对着自己的父皇崇祯帝一顿指责。
气是真的来气,朱慈烺都被气得全身瑟瑟发抖了。
而崇祯帝似乎也知道自己多少是有点儿理亏的,也是低着头,满面惭愧模样,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倒是身为狗腿子的魏藻德看不下去了,满脸不满叫喊道:“太子殿下,您这样就不对啦。”
“在家,你为子,在朝,你为臣。”
“你怎么能够这样子对陛下说话呢?”
“你这个样子,简直就是大逆不道,不忠不孝知道嘛?”
听到魏藻德这番话,朱慈烺可谓是直接气笑了。
他直接指着自己的鼻子,反问魏藻德:“孤不忠不孝?你是说孤不忠不孝嘛?”
朱慈烺的语气,可谓也是要多冰冷就有多冰冷了。
魏藻德被吓得咽了口口水,便是再次点头道:“是啊,太子殿下,您这种行为就是不忠不孝,简直就是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呢,朱慈烺便是狠狠一脚踹了出去。
话还没有说完呢,魏藻德便是被朱慈烺狠狠一脚给踹倒在地上,可谓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。
魏藻德满脸恐惧看着朱慈烺,赶忙叫喊道
:“太子殿下,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,您这个样子做,实在是有点儿太那啥了。”
“又能怎样嘛?”朱慈烺直接懒洋洋反问道,
“你能够怎样?你能够把孤如何呢,难道说,你还能够杀了孤嘛?真是好笑!”
魏藻德闻言,也只能够满脸为难朝着崇祯帝看去,用求救般的语气叫喊道:“陛下陛下,您快看他啊。”
崇祯帝也是忍不住了,直接制止说道:“烺儿,这可是在朝堂之上,成何体统啊!”
结果朱慈烺默然了一阵,便是认认真真说道:“父皇啊,正因为这是在朝堂之上,儿臣才要给诸位大臣做表率啊!”
“儿臣必须让大臣们知道,什么叫做君王视听不可蒙蔽!”
“像这种蒙蔽君王视听的小人,就得该死,就得该杀!”
说罢,朱慈烺的拳头,便是如同雨点儿般,开始落在那魏藻德的脸上。
没过多久,魏藻德整个人的脸颊,便是被揍成了猪头。
跟在朱慈烺后面的齐静和靳温,看到这一幕后,内心可谓也是直呼痛快。
爽啊,真是太爽了!
这一刻,身为文人的齐静和靳温,也是不得不佩服起朱慈烺的快意恩仇来。
他们当真也很想要跟朱慈烺这样做事啊!
对于这种奸佞小人,根本就不用多说什么废话,直接一拳打死完事!
面对朱慈烺对魏藻德一而再再而三的暴击,崇祯帝终于是看不下去了,立刻不顾一切将朱慈烺给拉开,并且咆哮训斥道:“够啦,烺儿,你不得无礼,也不得胡闹也!”
听着崇祯帝的劝说,朱慈烺便是停下手来,眼神较为漠然看向崇祯帝。
这一刻,朱慈烺对崇祯帝的心情,已经不能够用失望来形容了。
简直就是彻彻底底的绝望了啊!
也是被朱慈烺那绝望眼神看得多少有点儿心虚,崇祯帝忍不住开口道:“烺儿啊,任命支援统帅这件事,可能确实是朕疏忽了,你看,可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吗?”
补救办法……
他现在问自己要补救办法?!
朱慈烺苦笑不已摇摇头。
“还能怎么办?自然是现在火速前往关外,看看能不能来得及啊!”
崇祯帝呼了口气,便是点头道:“好,烺儿,那便麻烦你辛苦跑一趟啦。”
朱慈烺看了一眼崇祯帝,没有再说什么,而是快马加鞭赶往关外了……
与此同时,山海关外。
马得功率
领十万援军已经抵达。
但是他并没有立马进关的意思。
随行的副将很是不能理解,疑惑不已问道:“马将军,咱们为何不进去啊?”
马得功冷笑不已,反问道:“为什么要进去?”
“要知道,咱们是来帮助他们的!”
“既然是来帮忙的,那咱们就是上客,理应让他们出来迎接我们才对啊!”
副将恍然大悟点点头:“嗯,马将军言之有理,就应该让他们出来接我们才对!”
吱呀呀~
伴随着一阵开门声响起,正是朱然和加鲁尔走了出来。
不过,俩人的脸色都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的。
这也能够理解。
毕竟现在这种危急关头,击退敌军才是正事。
而这个马得功却在这里索要什么仪式感。
简直就是荒谬至极,不可理喻啊!
然而,马得功本身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将这个当回事,在看到朱然和加鲁尔过来以后,反而挥动手中马鞭叫喊道:“你们两个,还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快来给本将军牵马?”
好家伙,这是将朱然和加鲁尔给当成马奴了啊!
可想而知,脾气本就暴躁的加鲁尔,又岂会惯着他这番臭毛病,直接手持
巨斧上前,骂骂咧咧叫道:“你给我滚下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