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新西装,赶赴应酬的酒吧。
他已然落座,却迟迟不见储柏的身影,打电话也打不通。
应付客户这个工作通常是由储柏来完成,应酬的地点总是选择在酒吧和餐厅两地,因为喝酒、吃饭谈合作最为方便,只不过今天这个酒吧是个新酒吧,应默还是第一次来。
应默不熟悉这边,更不知道储柏是否订好了包房,只能在角落里的卡座等着。
他不认识储柏所说的客户,只能等储柏回电。
他靠在沙发上神情恹恹地等着储柏出现,点了一杯红日,轻轻抿上一口。
卡座的位置靠窗,窗外的天色灰青泛着暗,周围的建筑已经亮起了灯。
应默正出神,手机屏幕亮起,绿色社交软件闪了两下,似乎有人发来信息。
他解锁手机,屏幕上弹出的几条聊天记录却不是储柏,而是远在LA的Aaron医生。
自应默离开LA后,Aaron医生时不时和他保持交流,从一开始在LA时约他去看交响乐演出,到现在时不时嘘寒问暖,令应默觉察到浑身别扭。
【Aaron:吃过晚饭了吗?】
一提到饭这个字,应默想到那个画面,便开始浑身不适,恶心欲呕。
Aaron丝毫不了解他,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应默回复着他,不外乎嗯啊是,随手敷衍着。
这边他正百无聊赖地回应着,就觉察到有脚步接近他,身旁的沙发微微下陷,那人坐在他身旁。
“嗨,帅哥,一个人?”
那是酒吧里搭讪十分老套的对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