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。
“哎,走什么神呢?我这儿废了半天话劝你,一点儿用没有?”储柏的掌心在他面前晃了晃,打断了他的思绪,他那张大脸露出一脸大失所望的神情。
应默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从卫生间里出来的,只不过目前看来,都不重要了。
他还记得那日,阿德用他的身体情况换来了爷爷的首肯,开始对他开启新一轮的“监视”。
应默定定地望着酒杯里五颜六色的液体,那些液体灌进胃里,只有火烧火燎,和一次次翻搅胃腹的呕吐,还有第一次应酬的酒后……萧正青奚落取笑他的神情。
萧正青说,那次他酒后打碎了一台茶几,并说——“我想和你做。”
应默耳廓火辣辣的,瞬间失去了对面前这些液体的乐趣。
他还不想喝醉后对着储柏胡言乱语。
应默放下酒杯,一心只想回去睡觉,他站起身来,拢着褶皱的衬衫,又把丢在一旁的西装外套轻轻拾起。
“你自己喝吧,我回家了。”
突然被放鸽子的储柏:“?”
应默摆摆手,在储柏惊诧的眼光中拉开大门,飞似的离开了酒吧。
一路走进车里,应默靠在车后座上,示意阿德打开空调冷风,吹了一阵,才觉得耳朵的灼烧感好了些。
阿德定定地看着后座上的应默,唇齿张合间,小心翼翼地问,神色和包房里的储柏如出一辙,带着些诧异。
“少爷,你进去才半个小时,就出来了?”
这临近夜晚,来酒吧的人只能看见朦朦胧胧的日出,无人停留片刻,便潦草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