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门都跟着猛颤几分,几乎摇摇欲坠,幸亏隔音不错。
应默眉头紧锁,捂住他的嘴巴,把未吼出声的痛呼堵了回去。
储柏挣扎开他的手,粗喘着气息,如一头费力喘息的牛犊,恶狠狠瞪他一眼。
“应默,你丫被别人发现你的心事,就杀人灭口是吧?对对对,你把我捂死,看谁给你管公司。”
应默脑子里乱糟糟的,理不出什么头绪,就不想理人,由着他说去了。
储柏的本质是个话唠,一打开话匣子就停不下来,之所以和客户打得好交道,纯靠能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的一张嘴和能喝酒两个优点。
“你从LA回来之后人就开始不对劲,被你爷爷骂了?你接手你家公司了,你爷爷还有插话的份儿,要是我恨不得趁机安享晚年,四处游玩,环游世界,每年拿点分红就完了。”
“我爷爷很好。”应默皱眉回应。
“那是因为你刚上任,新官上任三把火,手底下有人不服?”储柏挠着后脑勺思索片刻,也没弄明白应默还有什么烦恼的,迟疑半晌继续说,“你们这个大集团就是麻烦,随便找个职业经理人,家大业大的,又不愁吃喝,一家子一起安享后半辈子多好。”
应默沉默半晌,不赞同也不反对。
他回国已有一周的时间,国内公司里的业务确实繁琐,加上他刚空降到公司高层,确实有些军心不稳的局势,应默有些疲于应付那些人,借着爷爷应翰飞的人脉拉拢了几个老人,把分散的军心回笼回来,也尚不能算发愁。
回国之后最痛苦的事其实在于应翰飞仍旧住在医院的V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