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阴沉,冷漠的眼睛扫视着他,仿佛要对他动手,脸上满是厌烦。
“你还上不上药?”
萧正青拉长声音,哦了一声,才回过神来,准备给他的手腕喷上喷雾剂。
应默的手腕又细又窄,一只手就能握住,甚至可以将其折断,瓷白的手腕上除了那些伤痕外,就是那块青紫色的伤痕,只有拳头大小,没能爬满他整个肌肤,但是看起来足够唬人。
“是怎么弄的?打枪吗?”萧正青低声问道。
“关你屁事。”
应默瞪他一眼,就移开目光,不再管他,只任由他为自己上药。
应默脾气太差,几次说的话都要噎死人,萧正青没想搭理他,只是从袋子里掏出冰袋,贴上应默的青紫色伤痕,便听到小声的嘶嘶声。
萧正青没去管他,突然开口问他,“你是从小在国内长大的吧?”
应默被他的话问的一愣,半晌轻应了一下。
“咱俩成长环境不一样,我不知道你们有钱人的家庭教育是什么样子的,可是有句俗语我一直从小听到大。”萧正青用冰袋轻轻贴着他受伤的肌肤,轻声说着。
“什么话?”应默拖长了声音,厌嫌的神情变了变,萎靡困顿的眼眸间闪过一丝惊奇。
午后的风带着些闷热吹进房间,吹得墙边的窗帘跟着翩翩起舞,窗口留着一条小缝隙,和中央空调吹来的冷风夹杂在一起,少了些滞闷。
车水马龙的声音不绝于耳,证明他们仍旧处于都市,只是房间里十分安静,只有冷风机里传来的嗡鸣声,以及座钟滴滴答答走动的声音。
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