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大房身上凑。
现在他和娘也不搭理那个窝囊废的爹了,他又巴巴的来送果子。
是不是谁对他好,他就理所当然,谁对他不好,他就上赶着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?
这算什么?
真是犯贱!
妥妥的犯贱!
严从宽吼完,发现他娘一直盯着严明的背影,他心里就更不舒服。
他身子一侧,遮挡住王凤视线:“娘,您莫不是心软了?”
王凤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,严明拿她们当讨好大房的棋子时,她是委屈又怨恨的,她温婉的外表下甚至也赌咒过严明,希望他永远不要被大房看重。
这种人,就活该孤独终老。
可真当严明巴巴来送果子,果子上的温度传到她的手心,她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刚相识时的甜蜜。
她只觉得鼻头酸酸的,心里五味杂陈。
感受到自家儿子的愤慨,王凤连忙收敛情绪,轻轻摇头。
得到肯定答案,严从宽终于松了口气。
不是心软就好!
像他爹那样的人,就不该娶妻,也不该生子。
既然一切已经发生了,无法改变,那就只能互不相认,互不打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