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抬袖吃东西的间隙,将提前从空间里兑换出来的消炎药倒在了水囊里,摇匀。
严逸刚好清醒着,这次喝药就方便多了,直接将水囊口对准严逸的嘴,把他头往后轻轻一掰,药水就流进了严逸的嗓子。
动作幅度不大,但绝对快准狠。
“咳咳咳。”严逸被水呛到,猛烈咳嗽了两下。
他分明在水里尝到了浅浅的药味,果然他昏迷的时候,都是苏沫给他喂的药。
反正是苏沫设计自
己去的平顶山,现在他被流放,和苏沫脱不开关系。
苏沫现在做这些也是应该,是她欠自己的。
想不理会苏沫,但苏沫一系列的举动又牵引着他的目光。
实在搞不懂苏沫这个女人的脑回路,流放之前还对大房的严厉暗送秋波,流放这两天怎么就突然转了性?
苏沫到底是真变了,还是只做做样子?
不由试探道:“这么粗鲁,是想谋杀亲夫吗?”
苏沫翻了个白眼,水囊一收:“呸!”
刚想说严逸真有够自恋的,又被严逸的颜值狠狠吸引了一下。
“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”说的就是这般人吧。
不过长得好看也不能当饭吃,买东西又不能拿脸结账。
苏沫撇撇嘴,就找了个边角躺下。
天气太热了,又不方便洗澡,身上黏黏的难受,可真闹心。
苏沫翻了个身。
张桂兰掩嘴轻笑,她看到的就是小两口在调侃。
这证明两人关系有所缓和啊。
好现象。
张桂兰原本想问问严逸他被定罪贪污的事儿,但看严逸状态刚好转,就把这个想法压了下去,还是再等等,等逸儿好点了,再问吧。
她又和严逸闲聊了几句,严逸就困了。
张桂兰本身也累,不多时也沉沉睡去。
苏沫等众人都睡下后,这才从空间内取出些吃食填饱了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