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，一面能照到她毛细孔的镜子，她就会觉得浑身颤抖。没用过这些东西的人，是无法理解肖素此刻的心情了，她扭头看了看朱胤嗔，代沟啊，代沟啊。

有了玻璃制好的好消息后，肖素觉得整个世界都美好了起来，哪怕朱胤嗔的身体还有点虚，哪怕谢君凡常常暴露腹黑一面，哪怕到甲板上晒太阳时，老是看见四爷坐在甲板边吹海风……

肖素站在船舱门口，犹豫了一下，才走到甲板上，距离朱胤怀最远的地方。樱桃为她癖好披风后，肖素便依靠围栏前，她扭头看了看依旧怕水的樱桃，忍不住笑嘻嘻，“有什么好怕的？只要你会游泳，只要在船附近，就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
樱桃还是猛摇头，肖素无奈之下，只得放弃了对她的诱导。

肖素喜欢海，就像初生的婴儿会喜欢水一样自然，她看着海浪，不觉得害怕，反而觉得心胸开阔。

只是……

当朱胤怀从他的角落走出来，站到肖素身边不远处是，肖素突然有些不爽起来。好好地观景时间，他冒出来干什么。

肖素扭头看了他一眼，没有笑，也没有打招呼，她知道他不能把她怎么样，就是摆明了没有善意，不愿意搭理他。

不仅仅是因为他伤了朱胤嗔，还因为他易容在蹴鞠场见她那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