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伺候的舒舒服服的,一切以夫君为天为大,生孩子持家呆在房子里混吃等死……
她记忆里抹不去的是那些旅游蜜月、一起看电影吃大餐、浪漫风情、小吵小闹却还是互相平等尊重的生活……而且,这个世界里,男人们知道什么叫专一什么叫爱吗?
摇了摇头,这些话没法跟云初说,云初不明白一夫一妻制的可行性,更不会理解为了维持这个制度,宁可不婚,也不屈就的理念。
云初这些丫头啊,都是封建女**役下的乖孩子,哪能明白她满脑子的离经叛道啊。
虐了云初几盘后,云初终于尖叫着离开了她的屋子,可是轻凡挣扎着回到床上,却也已经睡不着了。
只好简单梳头洗脸,把早饭吃了,去药房看昨天没看完的志异小说。
一直到晚上吃饭,才出门一次。
饭后她又钻回药房,点了油灯继续看书,却不敢看鬼神传说的志异类了。
来了这么久,轻凡还是习惯晚睡,所以直到大家都睡熟了,她也还在药房里看着她的古代爱情故事书。正觉得里面的女主角迁就委屈的气人的时候,药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。她吓的猛然睁大眼睛,这时候了,哪还有人会来药房打扰她啊。
朝门口看去,就见一个黑衣人扶着门槛迈了一步,便身子一软倒了下去。
轻凡默默的坐了许久,那人都没有再动第二下。她皱起眉,刺客行刺后到民居内躲藏的事儿,难道也能让她碰到?
坐了半晌没人再来,轻凡才放心了一点,走到窗边朝外看看,月影斑驳,再没什么特别的。
她慢慢踱步到黑衣人身边,见他一只脚还在药房外面,便将他拖进了药房,随即关上了药房的门。
拿过油灯,她手伸到黑衣人的面罩前,突然想到:知道的越多,死的越快。
有些秘密,有些不让人看的东西,她还是不看为妙。
想到此,她在黑衣人的剑眉处流连了下目光,便毫不犹豫的收回好奇心。拉过他的手腕,拇指按在他的脉搏上,好久没行医了,这辈子来了,即便是在医馆里,她也从没显露过自己懂医。第一次展示现代非凡医术,居然是在一个刺客身上,啧啧,好命鬼。
收回手,她便开始打量这人全身,他中了关二爷曾经刮骨那次中的一样的毒,找过他身上的几处伤,发现毒伤在她腿根儿处。
人家小姑娘见到血都哭,她却忍不住笑了起来。这黑衣人命根子附近都不保护好了,若是其他毒,伤了他的筋脉,以后恐怕幸福就毁了。
笑着摇了摇头,回忆起川乌头的治疗方法,她便在药房的大柜子间寻找了起来。
解毒的阿托品,只得用曼陀罗来代替了,其他的干姜和甘草、金银花、绿豆、犀角等中药,药房里倒也都有的。
这人还真会逃,知道往药房附近找大夫。
本来如果贺大医师在,她倒愿意把麻烦直接扔给他,可是他不在,这宅子里就没有更可信任的人了。为了避免麻烦,她只好亲自上阵。想着快点把他打发了,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。
几味药捣碎,先给他服用了她自己偷偷制造的麻药,才根据解药的先后顺序和使用方法,一一作用了。怕他因为疼痛乱动,她坐在了他受伤的腿上,半伏在他大腿处,将药末儿倒了上去。
麻醉药可以消解一些他伤上初始的疼痛和药物作用下的剧烈疼痛,却没办法像现代麻药针那样百分之百的见效。
黑衣人清醒过来时,抬起手就要去袭击伏在他腿上的不明物体。轻凡早有准备,一把按住他的手,直按在地面上,才抬起头。
黑衣人借着油灯的光,看清伏在他腿上的轻凡的脸后,呼吸一窒,便停住了动作。未施脂粉、干净白皙的脸颊,梳理很差的披散着的黝黑长发,清澈潋滟的水眸……脸上每一处的细致,都嚣张的喊叫着绝世无双。
尤其她伏在他身上,抬起头那瞬间眼里的茫然,让她显得既香艳,又清纯懵懂。带着一种**可爱的诱惑,让他心跳略微变了节奏。
但他还是很快恢复常态,用一种彻骨冰冷的声音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轻凡听出他声音里的威胁,却丝毫不怕他,他吃了她的麻醉药,除了减轻疼痛外,也让他会有短暂的时间四肢无力,对她丝毫没有威胁。
轻凡低头看了眼他的伤处,想到自己刚才俯下头认真为他上药的姿势,忍不住脸也红了红。不过她随即想到他不可能是因为自己脑袋里想到的情况而询问,便淡淡的回道:“你中毒了,我在给你解毒。”
黑衣人眼神在她的穿着上打量了一通,又开口问道:“你是盛太医馆里的人?”
轻凡皱起眉,这黑衣人看样子并不是误打误撞躲过来的,而是专门跑来这里的,难道他在这里有熟人所以才来这里投奔?
想到此,轻凡头就大了。如果真是这样,她在中间插了一杠,把人家的毒解了,自己的医术暴露不说,还可能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。如果这人念她救命之恩也罢了,万一是个白眼狼,把她灭口了怎么办?
(003)施恩不图报
(003)施恩不图报
轻凡想到这一点,就有点惴惴不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