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我说呢”文风终于确定了,他为什么一入君临城便有些说不出的感觉,三分无奈夹着七分惭愧,但他始终记不得,这感觉是因何而起?现在他终于想了起来,文乐侯府,他自个的府第,也算是家大,却并没有业大,当初他离京之时,所有的银子都当勤儿搬走了,他还以为,以勤儿的善良会留下一两千给下人们开支用,谁知道,文风是远远低估了勤儿的财迷劲儿,她完全搬空了……
尴尬之色一闪而过,文风只用了半息功夫就调整过来,对文侯府的下人惭愧感是有那么一点,但是不多,毕竟人也不是他招来的……
“姑娘说笑了,认识不认识你还不清楚,也许是姑娘认识在下,在下从未见过姑娘,谈何认识?”文风故作轻松地说道,实际上,他的内心也是有些紧张,是还是不是,他需要一个准确的答案。
春兰姑娘也就是暗影组织的圣女,只见她缓缓转过身来,盯着许久文风并不说话,慢慢地,她终于有所动作,只见她轻轻摘下自己的面罩,露出了真空,那个容貌对文风来说,并不陌生,大娘慈爱的长相,文夏雨冷傲的样子,文冬雪调皮的样子,三个女子的样子不断在他脑海闪现,最终,齐齐刻在此人的脸上,重合的地方太多了,她望着文风的眼神有大娘慈爱的影子,那冷冷的神情却与文夏雨一般,独独少了文冬雪的天真调皮,那种感觉就是她受苦了,文风到底没有文典的热乎劲,他的个性偏冷,到底忍住没有像文典一个冲劲,上去直接一个熊抱。
万花楼的酒菜不错,虽无醉翁楼的精致,色香味倒也不输在香味上,饿了一天的文风自然是随便来了个风卷云舒,饿极了的时候边听故事听边饭绝对是一种高级享受,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,能得到了很大的满足。
……
“又是花楼?”帝王百里群看着手上刚传递上来的信息,文乐候下朝回了文府,于傍晚出府,然后被接去了万花楼,在万花楼中待了一个时辰才回文乐侯府,这小子有点意思。
“公主,这文乐候与其他世子本无一般,听说他在清阳郡就整日在花楼待着,这种好色之徒可并非公主良配”十七公主府,十七公主百里荷也收到了文风的动静,自文风离京开始,文风的动向便三日一报由专人传至她的手上,文风回京后,更是一日一报,从无间隔,风雨无阻,此刻,文乐候刚离开花万楼,在回府的路上,信息已然传入宫中。
“休得胡言乱语,你也不过看个表像,皆能如此轻易评价一个人”十七公主百里荷听到身边婢女说话,明显不悦地说道,她知道,那不过是文风想让别人看到的样子,在清阳郡他整日留恋花楼,别人看到的是他的品行不佳,而她看到的却不同,一个整日在花楼过的人,却不用花一分一文,若是他拿候爷的头名压人,倒也不是说不过去,但她却并未听闻,清阳郡有任何关于他欺压良善良之类的传闻,倒是那些为富不仁的富贾,让他收拾的挺惨,近来不只是京城的花楼,各地都先后出现的新颖表演戏剧,便是产自清阳郡,而且是他入主清阳郡之后才发生的,而这些戏剧主演的小生花旦,全都出自清阳郡落迫的年轻男女,有青楼待出卖初夜的女子,有流落街头的书生,还有罪人之后,若非有点身份的人,怎么如此毫无痕迹地把这群人聚集到一起,干出如此收益的无本买卖,她并非小家碧玉待出嫁的小女子,出生在皇家,她的眼界注定不会差,突然,百里荷想起一传闻,传闻这文乐候自开府那日起,就从未给府里的人开过一次月钱,若非桂公公从文乐候的当职俸禄中支出一部分,恐怕府里的下人早就跑路了,这事可是传入过帝王的耳朵的,无本买卖,分文不出,有趣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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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公主对文风的评价有一点是别人没想到的,或者说压根就没有这个意识的,文风最喜欢干的买卖就是无本买卖,当然,他是不会沾上鲜血的那种无本买卖,毕竟,他的内心从来都无法将自己从文明社会的身份融入到封建社会中去,对他来说,手上的权力和势力,绝对不是压迫百姓的屠刀,如果那样做了,无疑是一种堕落,他是一个普通,无法改变所有的人,但他有能力坚持做他自己,他的信念并未动摇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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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展和他的随从轻骑十三人,一行十四人终于赶在城门关闭之前来到城门,只见那半闭的城门前,一个老道带着一个青年正与守门的兵卒理论,文展心急,只几话听了个大概也明白双方为什么争论,城门将关未关,这两人恰好赶在此时入城,守卫自然不想放行,这京城是什么地方,那有如此巧合,在京城任何的巧合都不是巧合,最终多数会演变成意外,守卫们不想出现意外,自然是能免则免,除非来人能给个高价入城,可惜,这一老一小明显是个穷鬼,还是两个穷鬼,兵卒们那有那么好的善心,于是,双方开始理论起来,就差相互问候家人。
文展也不知道为什么,驱马向前,亮出百里王府的世子腰牌,守门的兵卒那里敢不履行,这百里王府可不是一般的皇亲国戚,能在京城当职的,那怕是最低层的小兵小卒,也明白这腰牌的身份,百里王爷以皇家身份,成就军侯最高之人,其身份,不管亮出那一个,都足够在京城横着走,百里王府的世